沈刚似乎看出了莫宁的困惑,便说:“莫宁姐,你是不是很好奇龙哥为什么要买断金牌的所有股份吧?”
莫宁点头默认。
“其实,上个月龙哥让我去收购一家翻译公司,我在朋友的推荐下认识了王总,他当时的合作意向很强烈,他的要求是要我们买断所有股份。我把他的合作要求和龙总汇报后,龙总查阅了这家公司的相关报表后,便答应下来。后来签完合同办理手续的时候,龙总拿出三分之一的股份给到我,虽然我不接受,但他还是自已作主给了我。”
说到这,沈刚刚要踏进酒店的脚停了下来,满脸感激的说:“这么多年来,龙哥一直把我当亲兄弟,每个项目他都要给我分股份,让我去锻炼。其实,我帮他做事从来是不求回报的,因为他是我世上最亲的人。”
听沈刚如此说,莫宁想到阿承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当作亲兄弟对待,那么对于像魏来这样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不是更应该亲密对待的吗?
说着两人已到了酒店里面,想着下午有半天的空闲时间,自己来h市算是故地重游,便提议去h市的小吃一条街闲逛看看。
莫宁和沈刚约好去小吃一条街闲逛,两人便回房间准备外出的装备,他们看了看天气预报,今天下午气温下降,有可能会降雪。
莫宁披了件厚厚的双面尼龙大衣,穿了长靴,围了条羊毛围巾,又从行李箱里取出黄色的笑脸手套,刚要穿上手套出门,却发现两个手套用线连在一起,这是新手套?
他不是说是自己五年前留在他家的手套吗?当时她记得自己用过几次,不可能是新的,然道是他刚买的?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买新手套?而且是用这种方式丢给她?
难道他原本想送给她,只是那天被自己激怒,所以才故意说是自己以前留下的手套?
哎,是这样又如何呢?这已经不重要了。她叹了一口气,拿过一把剪刀对着连着俩只手套的线剪了下去,戴上手套出门了。
她和沈刚来到小吃一条街,走在街上,她看着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庭若市的店铺,人来人往的街道,又听着大商小贩的吆喝在耳边反复飘荡。这一切是多么的熟悉和亲切。仿佛多年前的她和阿承在小摊前手拉手眉目传情的景像就在眼前。
她和沈刚在一家有名的小吃店铺停了下来,这家店她和阿承在一起后曾经再次来过,她对这家店的小吃味道恋恋不忘,就像她对阿承的温情恋恋不忘一样。人这辈子总是有那么一个人,每次说要忘记,却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
他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一片湖水,湖边的树枝已干枯,瘦弱的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想起了那年,她和阿承也是座在这个位置,只是窗外的树叶青葱茂盛,微风扶面,一片美好景像。时过境迁,她和阿承的春天早已远去,寒冬却一直笼罩在他们之间久久不能退去。
她吃着美味的小吃,想着她和阿承的过往,她不知道她不身边他身边的这五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沈刚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他一定可以告诉她关于他的故事吧。
“沈刚,你可以和我说说我不在阿承身边的这五年,在我记忆里这空白的五年,他身边都出现过了人和发生过的故事吗?特别是当天我离开他去英国那天,他还好吗?”莫宁抬头迫切的望着他;
闻言,沈刚抓了抓后脑勺,像是在回忆和梳理这五年发生过的故事。良久才开口说:“你离开他的那天,菲菲姐给我打电话,说龙哥住院了。”
“什么?他是怎么住院的?”莫宁瞪大了眼,气息已经不能平稳了,声音大了起来。虽然她知道阿承会一时无地接受分手的事实,但她真的没想到他走这么极端;
“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菲菲姐说她看到龙哥胃疼得在地上打滚,桌上留下了很多他还没吃完的生辣椒。”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辣椒的,他的胃怎么能经得起生辣椒的折磨,他这是不要命了吗?莫宁激动得胸腔起伏;
“然后呢?”她紧张的问;
“医院帮龙哥洗了胃,龙哥在医院昏迷了三天三夜。等龙哥醒过来后,龙哥的父母回国来看龙哥,把他接回家调养;那段时间,我妈还在洗衣店帮忙,我白天帮我妈,晚上就去看龙哥,因为龙哥出院后就得了抑郁症……”
“你说什么,阿承得了抑郁症?”莫宁脸色变得苍白。爱与痛对于她来说从来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特别是越痛的感觉来得越迟钝,当天她跟着滕俊和莫语来到英国,她忙起来就可以忘记一切,直到停下来安静的时候,他像个如影随行的影子其实随时随地跟随着她,令她痛苦难耐。
相反,阿承对于爱与痛却是最为敏感的,他可以第一时间感受到。
“龙哥从那天开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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