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问题,左林先是一愣,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呆呆摸摸脑袋,这种时候应该想的是会不会再想见自己父母一面吧?
说实话,对于这个话题,左林自己其实也没有明确的答案,但理智告诉自己是不见。毕竟眼不见为净,见了也不见得就能逆天改命了,反而是徒添伤感。
不过,当在生命的最后一瞬,也许这种渴望会被触发――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长辈都希望后辈们都能在自己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
左林甩甩头,想转换一下心情,脑子里动不动就想这些关于死亡的话题,就显得很消极。
转换一下……对,想想谭嗣同,在大狱里不是还有闲心写“我自横刀向天笑”,咱们志气上可不能拖后腿。
倒是不错,那自己也写一首什么题壁吧?写什么好呢?
想着想着,他还慢慢傻笑起来,看起来倒乐观了不少,只不过傻乎乎的成分更多一点。
忽的,他傻笑着的面庞前投射出一块屏幕,也不知光源是何处来的,屏幕中出现了一块大脸,背景是棕色的办公室。
“小子,好久不见!”里面的人挥舞着手,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左林开始被吓了一跳,接着立正站好,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哦,是张老板呀,好久不见。”
“我呸你个臭小子,监狱都压不住你这个爱在大人年轻装模作样的性子!”
“干嘛?”左林嚣张地挑挑眉,“你找我干嘛,我现在可是大犯人。”
“我知道,”张齐峰大手一挥,“你那点屁事我听说了。”
“这还屁事,死刑啊!”
“一个你倒下了,千千万万个你会站起来!”
“好了好了,别背台词了,”左林赶紧摆手,“你到底找我干嘛的?要是来讨债的就免了,我没有钱。”
“你这毛头孩子,说的什么话这是,我们这么铁的关系,我在乎你那点小投资?”
“那你要干嘛?”
“是这样的,我呢,除了你们的项目还投资了一些其他的项目,这不是,最近我那个‘人体永冻计划’缺实验者,听说你出事了,就……”
“哦,你来晚了!”左林都没有听他说完,就径直地打断,“听我的律师说,他们全部被强行送去政府的专业医疗机构了。”
“啊?怎么会!”张齐峰显然有点失望。
“我劝你还是别想了,政府可不能给你乱搞,我估计那些病人在哪里会有个不错的最后时光的。”
“哇呀呀呀!我抓狂了,那你有什么渠道找实验体,钱不是问题!”
“这样呀,”左林认真地想了下,才发现自己完全不懂这些,“你直接找陈天辛吧,这些都是他帮我准备的。”
“早说!”
张齐峰似乎又找到了希望,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台手机想拨通陈天辛的电话,又想起这头还在通话,忙说“挂了挂了”,接着直接掐断了线路。
左林给他这个急切吓了一跳,在屏幕消失了快一分钟后,他幽幽的叹了一声,转身躺回地上,继续他的胡思乱想了。
直到现在,左林才发现原来除了实验内容,其他所有东西都是陈天辛和徐涣山两手包办的,自己其实很多东西都没有做,也不会怎么做。
原来自己这么没用的呢,以前却也不知道,就像打官司的时候自己也是傻傻地呆着,话也没几句,全程都是袭克和徐涣山在讲,自己负责露脸就好了。
不过也很是出奇,直到现在,他依然对庭审上的录音片段毫无印象,但那又确确实实是自己和徐涣山的声音无疑。
这倒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趁自己一个不注意,跑去和徐涣山吵了一架。也许人格分裂患者对这种感觉深有感触,就是那种明明是自己做的却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茫然感。
难道自己人格分裂了?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从秋欢那个梦中世界回来自己就有些怪里怪气的,会不会就是去了那一次副作用太大了就导致了人格分裂?
算了算了,分裂就分裂,将死之人,又何须在意?这么一想,结过还是回到了“死”上面,也许自己的大脑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开始催眠自己了。
这么一想,左林又转头去重新思考他们会怎样执行死刑了,要不然就给我安乐死吧,据说这样死没这么痛苦……
他就这样躺在地上,被四面墙壁包围,只能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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