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德勃,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巴西勒说”温纳说道,特意在巴西勒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阿尔德勃耸了耸肩,端着自己的酒杯离开了房间。
而温纳,他皱着眉头,眼神凌厉,看得巴西勒心慌。
“我是该叫你巴西勒爵士,还是小马夫巴西勒?”
“我...我....我不是”巴西勒语塞,他不知道温纳是如何认出他的身份,他有点手足无措。
“你以为能瞒住我”温纳狡黠得一笑:“父亲早就给我看了维克爵士的信,你的存在是维克爵士的遗愿,我会尽量帮助你的”
看到温纳没有深追究,巴西勒总算放下心来,继续询问小博尔登的事。
“小博尔登和三角塔女男爵的女儿戴丽娜的事,女男爵并不是不知道,只要婚后分开就好,这没什么,谁年轻时候没几个情人”
温纳懊恼得锤了锤桌子:“但婚后第二天两个人相约逃跑,事情败露后抛下戴丽娜自己跑了,这让戴丽娜的丈夫马修爵士很是恼火,他暴躁得殴打自己的妻子,以至于让领民们都知道家里的丑事,他坚持要宰了小博尔登,是我从中周旋,只要小博尔登承认是自己单方面对戴丽娜意图不轨,那么他最起码可以保住自己的命,滚回自己父亲的身边”
“现在你觉得,我和父亲还草菅人命吗”温纳看着他。
巴西勒不知道如何回答,恰巧这时温纳的侍从来寻找他,两个人离开会客厅,整个大厅只剩下巴西勒孤单单一个人,一个仆人来整理餐桌上吃剩的鸡骨头后,也离开了。
骨头寨外不知道在干什么,远处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而会客厅里却异常静谧,午后的阳光伸出舌头,静静舔舐着窗台,巴西勒看着空中的浮尘,想着往事,感觉不是在温暖的屋内,而是在冰冷的屋内饮啜着人生的苦酒。
既然小博尔登暂时没有危险,巴西勒也就放心了,酒足饭饱后,他只觉得昏昏沉沉,靠在长条凳子上,陷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巴西勒迷迷糊糊的看到那位在山道上遇见的年轻骑士走了进来,他走路轻巧,带着如丝的春风。
“巴西勒爵士,很抱歉早上在山路上时候并不知道你的身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吉斯·塔尔沃,你可以叫我吉斯。我的母亲想来探望一下你,请问你有时间吗”
“你的母亲?塔尔沃女男爵吗”
“是的,母亲正在门外”
巴西勒一骨碌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搓了搓皱巴巴的脸:“好的,没问题”
女男爵好像比记忆中的更加丰腴了,她高贵庄重,头上覆着洁白的头巾,脸庞宽阔平坦得甚至可以在上面跑马,脖子像一根粉红色的圆柱,胸部高耸得像两只长错地方的小山,几根又粗又涨的手指像一根根小香肠。
收复黄金三角塔之战时,塔尔沃女男爵刚刚继承父亲的爵位,她巾帼不让须眉,穿上特质的盔甲,像一名真正的骑士一般的战斗,如今的她估计无法恢复往昔的风采了,至少已经没有能驮着她还能撒欢奔跑的战马了。
她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那口装有维克爵士头颅的漆盒里。
“维克下葬那天我去了雷堡,他在密林火化的,只剩下一罐子骨灰,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脑袋被人带走了”女男爵抚摸着漆盒,没说几句话便唉声叹气。
“听说你远渡重洋,独自去异国他乡把维克的脑袋带了回来,你可真是个勇敢的孩子,真羡慕维克啊”
女男爵把手放在漆盒的缝隙,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掀开一探究竟。
巴西勒把手盖了上去,阻止了她的举动:“夫人,还是别看了,父亲的头颅遭了大难,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
“我恳求你让我看一眼”女男爵哀求道:“我爱了维克大半辈子,连这点慈悲都不肯给与我吗”
看着她漂亮的眼睛中散发的光彩,巴西勒不由得心软,如果维克爵士二十多年前,没有去密林地参加那场让他丢了命根子的战争,他是否就会成为眼前这位胖胖的女男爵的丈夫,到时候他们的孩子会成为三角塔的继承人,黄金雄鹰的旗帜会飘散在三角塔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身份自己清楚的很,何德何能可以替维克爵士做这个决定?巴西勒不由得收回手,悻悻的站在一旁。
女男爵年轻时也是冲尸山血海的战争中走出来的人,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没有丝毫惊恐,只是红了眼眶,两道清泪在她红润的胖脸上翻山越岭。
女男爵的丈夫,那位萨姆爵士见状轻轻扶着自己妻子的肩膀,女男爵得到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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