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溃兵猛地踹开房门,不由分说得把熟睡中的雇佣骑士踹了起来,哈戈纳尚处于迷糊状态,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一只因长时间不清洁而肮脏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
一股淡淡的腥味激醒了哈戈纳,他不用手接触就知道自己被打出了鼻血,当然他也用不了,因为此刻他的双臂被人牢牢紧固住。
“你们他妈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他大喊道:“我和德内发过血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随后鼻血顺着器官猛地反灌回他的口腔内,让他猛地一震咳嗽。
“少废话,带走”麻脸甩了甩自己的拳头,因为和哈戈纳的脸亲密接触了一下,让他也有点疼,几个溃兵便架着哈戈纳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站满了人,哈戈纳粗略的数了一遍,接近上百个溃兵集聚于此,在哈戈纳经过时,对他怒目而视,有几个人还想上来揍他。
等进了正厅,他才发现这里的人更是多,密密麻麻的挤了个水泄不通。当麻脸喊着把哈戈纳带到的时候,人群纷纷推到两边,最中间的情形才被看了个明白。
在野笋庄园塔楼正厅的最中央,一具年轻尸体正仰面躺在那里,他穿着一身质地很好却沾满了土灰的禁止紧身皮甲,一席天蓝色的短披风盖住了半个身子,年轻人的脖子上被开了个口子,上面的血已经流干但尚未凝固。
而安布罗斯在年轻尸体的旁边,被几个人死死按在地上,他的脸上一片青肿,看起来被狠揍了一顿。
“德内,杀了他们俩,把他们俩的脑袋割了交给杰梅因大人,把事实说明清楚,大人会谅解我们的”一个大个子溃兵叫嚷道。
趴在地上的安布罗斯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嘿嘿一笑:“人是在你们这死的,你觉得你们逃得了干系吗,蓝湖城伯爵的孙子死了,还是作为杰梅因儿子的侍从死了,你觉得他是会护着你们,还是拿你们两百颗脑袋来让蓝湖城伯爵消气呢”
“你还有脸说,你这个混账”侏儒德内气不打一处来,他又猛地给了安布罗斯一脚,他看似孱弱的短腿爆发出的力量直接踢歪了军士的鼻子,一团血花爆发在安布罗斯的脸上,将他打成了一只血葫芦。
德内从一个士兵的腰里拔出一柄短刀,锐利的刀锋在昏黄的灯烛下泛着亮光。
“老子这就砍死你!”
“老子有两百多个人陪葬,老子值了”安布罗斯大吼着,丝毫没有畏惧。
砍刀在半空中划出条弧线,带着一丝破空的声音,眼见安布罗斯就要身首异处,然而当下一秒刀锋就停在了军士的脖颈处,钢制刀片还微微颤动着。
满屋子的溃兵都不敢喘气,等着安布罗斯身首异处,过了好久麻脸才反应过来:“怎么?不砍了吗”
侏儒将刀收回,随意的扔给身边的人,然后狠狠瞪了一眼:“他说得对,杰梅因大人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只是一群打了败仗的士兵而已,就算他为了士气暂时不追究,等仗打完了也会把我们一个一个的秘密处死”说这话的同时他环顾四周,把所有的手下都看了一遍:“咱们每个人都跑不了,都得死”
这话一说,屋里的氛围降到了冰点,一半的溃兵沮丧的耷拉着脸,一半的溃兵咒骂安布罗斯。
“得快想个办法,山下还有里多克之前召集的好几百个士兵呢,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咱们可有dà má烦呢”麻脸焦急的跺着脚:“德内你快他妈的说句话”
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哈戈纳也明白了,这个死掉的年轻人应该是鲜花境军队中的大人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山来了,似乎是要把这些溃兵带回去,而安布罗斯军士不知怎么就闯了进来,直接把他给杀了。
乖乖,这个家伙是真的不要命啊,哈戈纳偷偷咽了一口吐沫,这种人实在太可怕了,做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但也确实有一定的用处。
如果不是安布罗斯军士的行为,恐怕现在哈戈纳和安布罗斯都成了梦中冤魂了吧,他们白天发的血誓只是三人之间的,如果这个地位高的年轻人下令把他们俩杀了,恐怕这些溃兵也会欣然照做吧。
哈戈纳不仅浑身颤抖,看来巴西勒许诺给他的大宅子真不是那么好拿的。
溃兵们吵吵了半天,吵的面红耳赤,有的依然要回玫瑰堡,有的要去雾尾城,有的说不如找个深山老林当土匪,还有的说不如大伙分了包袱各回各家算了。
因为讨论的太激烈,反而把哈戈纳遗忘在了一边,他悄悄站了起来,胡乱抹了把脸:“不如大伙听我说两句”
依然是嘈杂声一片,没有人理他,他只能扯起嗓子大喊了一声,连安布罗斯都抬起头,张着被打断鼻梁骨的脸看着他。
“你说”侏儒指着雇佣骑士。
实际上哈戈纳已经看出了侏儒的想法,他既然没杀安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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