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着摄人心魄的眼睛,显而易见这件礼物深得尤恩·奥克的欢心,他狂妄的大笑声盘旋在密林的上空,久久不散。
巴西勒看到那几个穿着单薄的女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女奴因为颤抖得太剧烈,引起了奴隶商人的注意,商人甩起手里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胳膊上,凌厉的声音冰冷又刺耳,惹得女奴高声尖叫,商人一把抓过她的胳膊,向大酋长的继承人介绍这种不会留下痕迹的刑罚。
“别看了”哈沃克抓过巴西勒的头,他的力气很大,像抓着一只小猫:“喜欢哪个?去跟尤恩要一个好了,不过我估计是白费力气,舅舅不喜欢维克爵士,怕是尤恩也不会喜欢你”
“她们好可怜啊,穿那么少,还要挨打”巴西勒忧心忡忡得说道。
“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吧,小朋友”哈沃克咂咂嘴:“至少这些女奴吃得饱,每天还有牛奶洗澡用以保养皮肤,要是哪天撞了大运,给某位酋长生了个儿子,摇身一变可就是高贵的夫人了。刚刚那群被拉到盐井和矿井里的奴隶才叫可怜,没天没夜的干几年,到时候皮肤牙齿都烂了,眼睛也瞎了,只能嚼着麦壳等死了”
出乎他们的意料,哈沃克的弟弟和两个妹妹并没有塔兰氏族的营帐里等待他们的父亲,一个豁牙的老奴隶告诉塔兰酋长,蜿蜒溪的沃森酋长一早邀请了少爷和两位小姐进山里打猎了。
因为在死石林时他们连夜出发,大部队仍在后面赶路,估计要晚上才能到,此时塔兰氏族的营地里悄无声息,静谧无音。巴西勒披星戴月走了一夜,屁股刚挨地,倦意立马侵袭了他的全身,他只觉得全身仿佛掉入了深渊,在最后意志的支撑下打了一个地毯,便抱着自己的小酒桶沉沉睡去。
巴西勒醒来时天色已经隐隐暗淡,帐篷外嘈杂的声音像是远方的天籁,显得很不真实,他像只幼兽一样趴在毯子上,手中的酒桶消失不见。
“你可真能睡”哈桑靠帐篷的角落,脑袋埋进一只铁锅里,含糊不清道:“快收拾收拾,维克和酋长的儿子在等着你”
“我的葡萄酒桶呢”巴西勒欲哭无泪得:“就刚才放这呢,那么大一个酒桶”
哈桑贱兮兮得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在这呢”那只印着紫色葡萄的小酒桶赫然坐在他的身下,小酒桶发出一阵脆响,仿佛在对巴西勒诉苦。
这声脆响再熟悉不过了,酒桶明显已经空了,哈桑嬉皮笑脸凑到巴西勒眼前:“葡萄酒可是维克开封的,你可别怨我,不过还真是好喝,你请我们喝酒,我请你吃东西吧”说着他把小铁锅端了过来。
锅子里装的是的食物,有烤肉和煎鱼,肥嫩的生蚝,香味扑鼻的菌菇,配以洋葱和萝卜,还有几只巴掌大的烤虾,异常丰富,巴西勒化悲痛为食欲,吃了个肚涨,这时他想起维克爵士和塔兰酋长斧子还在等他,连忙擦了擦嘴钻出了帐篷。
巴西勒的盘角山羊正在营门前吃草,他助跑着跳上它的背脊,便和维克爵士以及塔兰酋长父子在一位披着鹿头斗篷的德鲁伊的带领下,向聚落的边缘走去。
月亮在东边,路在西边。德鲁伊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鹿头权杖,路上遇到每个人都停下脚步行视注目礼,或是赶紧跪在地上,在他们远远离开后才会重新抬起头。
直到闹市的火光在他们眼中变得模糊,巴西勒恍恍惚惚得跟着维克爵士爬上一段长长的台阶,映入眼帘就是一座的美丽的大殿堂,殿堂由奶白色石头砌成,坐落在一颗巴西勒平生所见最粗壮的树下,斜里被月光照得刺眼,大殿堂共有八道实木大门,皆披有厚重的兽皮,对应着殿堂顶八座高耸的塔尖,现如今只有对着台阶的那道门大敞大开着。殿堂前的空地上没有一丝雪的痕迹,被打扫的很干净,许多人坐在大寺庙外的石凳上,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时一席鹿皮无风飘动,在空地前来回摇曳,巴西勒惊讶得看着这怪异的景象,过了好久才发现鹿皮其实是披在一个干瘦的老者身上,因为他太瘦弱,竟被鹿皮完全掩盖了身躯。
那个凶巴巴的大酋长又出现了,他似乎等候多时,大肚子再次把巴西勒顶到了一边:“维克·阿斯卡尼,你没有资格来这里,快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披着鹿皮的干瘦老者伸出枯木般的手,按在大酋长因愤怒上下起伏的肩膀:“所有的酋长齐聚一堂,这种情景属实难得,此事太多重要,必须所有的酋长和他们的继承人一同见证”
“但是他只是个从南方来的小偷”大酋长扶了扶自己因暴躁而的摇晃的鎏金橡树冠冕:“他还不是酋长”
披着鹿皮的感受老者伸手入怀,掏出一顶橡木小冠冕,直接放在维克爵士头顶:“好了,现在他也是一位酋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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