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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兔崽子真该死,我本想好好静一静的”哈桑蹦下床盘腿坐在皮垫子上,一手夺过肉串,嘴里发出咀嚼的声音,比巴西勒更加吵闹。
巴西勒笑嘻嘻的凑到他身边,一段时间的相处让他们较在雷堡时亲密许多:“你平常不是挺喜欢热闹么,宴会上有那么多好吃的,还有你最喜欢的烈酒”
哈桑呆滞了一下,双手无力的垂下搁在膝盖上:“我讨厌这里,讨厌密林人,我想回家”
“我也讨厌这里”巴西勒附和道:“这里又干又冷,自从来到这里我的脸干燥得像树皮,嘴唇总是裂口子”
“我指的不是这里的气候”他叹了一口气:“在我没遇见维克之前,我是个快乐的庄稼汉,那时我有一个美丽的老婆,她美得就像是天上的月亮,但是后来她跟一个密林人跑了,我把家里的田地卖了,背着盘缠来密林地寻找她,但是茫茫林海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我心灰意冷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正要找棵树把自己吊死,就在那时我遇到了维克,后来的事你也知道,我跟着他回到了雷堡”他说着自己悲惨的过往时,始终无神得望着火坑,空洞的眼睛里映着跳跃的火苗。
一片寂静中,门吱啊一声打开,维克爵士浑身沾满了雪和烂泥巴,手里攥着一只大酒囊,他看起来醉得厉害,摇摇晃晃得夹着一片风雪走进来,他此时没有穿着往日身形影不离的皮甲,反而穿着一身密林风格的毛皮大衣,背上披着一整张熊皮做成的连帽短斗篷,泛着油光的黑色皮毛在冷风中熠熠生辉,斗篷的帽子是用熊头制成的,它巨大的牙齿依然镶嵌在上面,原先眼睛的位置换成了两颗漆黑金属眼球,两只前爪被缝在一起,代替胸搭扣的作用,两只后爪随意搭在身后。
“啊哈,真痛快哈桑,真可惜你没有参加,我们在大雪地里摔跤,安格斯的儿子力气可真大,简直像一头牛。”
维克爵士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一时寂静无声,于是他伸手在哈桑眼前晃了晃:“嘿,伙计,你在想什么”
“哈桑先生在和我说他年轻时的事,说起了他的妻子”巴西勒替他回答。
“屁,这算什么破事,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那女人指不定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件事,小伙子你给我听好了”维克爵士夹住巴西勒的脖子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平日里板着脸,紧张严肃的样子,他的嘴呼出浑浊的酒气喷在巴西勒的脸上,熏得他一阵恶心。让开点你这个老混球”维克爵士用脚把哈桑踢开,坐在两人中间,他太醉以至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哈桑侧身倒在地上,朝他甩了个白眼,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出言讥讽。
“一个月后就是整个密林地的酋长大会,我们明天就出发去巨鹿盆地,我去那里接收自己的领地,而你呢去那里讨老婆”说完他灌了一口酒,打了一个响亮的嗝。
巴西勒看着维克爵士因醉酒而变得通红的脸,惊讶得说不出话。
维克爵士哈哈大笑,重重锤着他的背:“没想到吧,我可是给你讨了个老婆,还是酋长的女儿呢,其实安格斯不止一个儿子,另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在巨鹿盆地,就在刚才他把大女儿许配给你啦,小子你有福啦”他又紧紧搂住哈桑:“哈桑你是没看到安格斯那副得意得样子,左手牵着大儿子,右手搂抱着小孙子,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想当初他就是我的一个跟屁虫,傻呵呵流着鼻涕哭鼻子那种,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他成了酋长,受人敬仰,而我成了一个屁”边说着,他身子忽然一歪,便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巴西勒手脚麻利的为维克爵士脱下毛皮大衣,为他擦了一把脸后把他背到了张床上。不知不觉中他现在已经可以独自背起维克爵士了,仅仅半年前他还没有这个力气。
屋子里只有两张床,维克爵士和哈桑各占据了一张。塔兰酋长派人送来了很多兽皮毯子,巴西勒把毯子铺在地上,又在毯子下面塞上一层柔软的干草,他躺在上面使劲扭动全身,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雪花在轻盈细风的的陪伴下不停拍打屋子的墙壁,使人昏昏欲睡。一捧月光透过窗户洒满屋内,映在“贵妇”的鹰头剑柄上而后折射在巴西勒的脸上,风顺着门缝呼啸而过,挑动着窗外的树木,一会像是野兽在怒吼,一会像是婴孩在啼哭。也许是心理作用,巴西勒觉得更冷了,他紧紧拉起毯子盖住脸。维克爵士的呼噜声有节奏的敲打着他的思绪,像一阵轻绵的安魂曲,哈桑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偶尔长叹一声。
他便在在记忆中雷堡芬芳的麦香中他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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