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含答非所问道:“师父,我想问一个问题。”
足足停顿了好一会儿的时间,继续补了一句:“若是体内有了魔气后,该如何才能把它逼了出来呢?”
这个才是重点,而且凤含不习惯被长咕控制了自已的意识。
活生生成了一个傀儡,这个跟活死人有什么区别呢?
“仙脉一旦融入了魔力在内,两者密不可分。除了死了,否则这股魔力是没有办法去掉的。”
金双郑重其事道,端起一杯美酒一饮而尽。一时的感叹,出自肺腑。
凤含瞬间目瞪口呆,至于想不开zì shā吗?
那么长咕一定会奸计得逞了。
一个从无情残酷的沙场上活了下来的战神,就这么不堪一击,寻死觅活的?
凤含欲哭无泪,有时候,不哭,比哭了更加难受。
至少哭了之后,情绪会好了点。
“出来吧。”
如今长咕是魔君,自然有了不少的人关心凤含,然后问了长咕一事。
而将月旧千里迢迢过来,的确也是为了长咕一事而来。
将月旧从屏风那里,慢悠悠出来了。
冲着呆若木鸡般的凤含,笑了笑。
那一抹温柔的笑容在灿烂的光线下,愈发的宠溺。
当然了,将月旧并非幸灾乐祸,只是仍旧担心凤含嘛。
“所有的话,你都听到了,就不必再问了。”
凤含的两眼发困,就顺手给他端来一杯热酒。
既然所有的事情,已然成为不可扭转的定局。
凤含就算有神通广大的本领,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这就是凤含的无奈,千算万算,终究还是被长咕算计了。
而自已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注定的败局。
只是她迷迷糊糊继续深陷下去,有点执迷不悟了。
“你想出一口气吗?”
将月旧用着手指敲打着淡青色的茶杯,有点错开的规律感。
只要凤含开口,将月旧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魔界攻打了一回。
只要两军联手,还会区区怕了一个魔军吗?
不是凤含不想,而是不能,不敢!
若是打了各界起来,一定会有了不少的将士们命丧当场。
就为了自已的私人恩怨,弄得生灵涂炭。
这个,怕是凤含也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吧。
“不攻打魔界。”
凤含想了想,长咕这个臭魔君城府深,居然敢暗算了自已。
一个笨手笨脚的天兵冲了进来,对着将月旧道:“战神,天帝勃然大怒,希望你过去天殿,交代清楚魔君一事。”
将月旧拍了拍他的脑袋,“有眼无珠!男女不分。”
这一拍,使得天兵头晕目眩,一时紧张过度,竟然认错了人,瞬间又对着凤含行礼。
“走吧。”
凤含冰冷回答道,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始终都是逃不过的。
凤含转身的那一刻,瞄了一眼长凤剑。
蓦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即逝,就不再动用它了。
将月旧紧随其后,就想着能够在天殿上罩着她一回。长咕是魔君,子燃怕是一时难以接受了。曾经还委屈了长咕,在子燃的身边当了几天的差。
“你就不用去了。”
凤含直截了然道,希望将月旧回去妖界中,这一趟浑水,将月旧不应该混了进来。
将月旧权当耳边风,紧紧跟随在凤含的身边上。
发誓要为她遮风挡雨,就算在天殿上,跟着子燃闹翻了脸面,将月旧也不会在意的。
天殿上,子燃正襟危坐,用着手揉着太阳穴。
晏支早已在他的身边上站着,似乎在这里长篇大论讲着凤含,如何姑息养奸之类的话,似乎像是凤含无恶不作。
子燃被他在一边上,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够了。”
这么冰冷的一句,让晏支立即闭嘴,不敢动弹半点。
子燃站了起来,就看到凤含霸气侧漏进来了。
似乎有点自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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