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吃完了饭之后,除了景辉帝带着毅亲王回了御书房,其他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寝宫里去了。
御书房里,现在只剩下了景辉帝和毅亲王两个人,他们面对面而坐,各自的眼前都放着一杯茶。
景辉帝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然后就问毅亲王说:“说说吧,刚才在吃晚膳的时候为什么心不在焉的?”
“啊?”毅亲王装糊涂:“皇兄你在说什么呀?”
“朕在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景辉帝不答反问:“你从开始吃晚膳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这些朕都看在眼里,二弟,你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状态,告诉朕这是怎么了?”
毅亲王听了景辉帝的话,想了一下就决定给景辉帝说出自己的担心:“皇兄其实臣弟刚才见到了舞儿之后就一直有一种担心。”
“什么担心?”景辉帝问。
“这次舞儿的及笄礼,其他三国派出的使臣的身份,可以说都是相当的尊贵,我们先抛开其他的不说,单单是现在幽冥大陆的局势,他们来参加我们凤灵公主的及笄礼,肯定是抱有其他目的的。”
“况且,以为先祖立下的规矩{皇室男子一生只能够娶自己心爱之人为妻},我凤灵皇室历来是很少于其他三国联姻的,而且这么多年来我凤灵也从未有公主诞生,我怕他们会把文章做到舞儿的身上。”
景辉帝听后也对毅亲王说:“二弟,那你还记得先祖的遗言吗?”
“皇兄说的是,那个遗言。”毅亲王忽然间想起了什么:“难道舞儿她……”
景辉帝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可是舞儿还这么小。”毅亲王有些心疼。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景辉帝也无可奈何:“就是因为先祖的遗言,我和你皇嫂才不得不忍痛将舞儿交给观星阁的昆吾阁主抚养,直到现在舞儿才回来。”
“你所担心的事情,朕也明白,但是谁才是舞儿的命定之人,谁又是这片大陆真正的主宰者,这些也只能交给时间了,你我说的都不算。”
“更何况,舞儿也不是那种可以随意被别人摆布的人,只要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们任何人都休想强迫她,但是,如果是她想做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和能力去阻拦她。”景辉帝说:“这一切都随缘吧。”
“哦,对了。”毅亲王想起另一件事:“皇兄,这次我和离儿负责迎接白泽和玄武的使团,要不要我们暗中查探一下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景辉帝想了一下:“如果可能的话,你们就这么做。”
“其实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也并不在乎,只要他们别再舞儿的及笄礼上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就行。”
毅亲王明白了景辉帝的意思,所以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情,皇兄。”
“什么事情啊?”景辉帝问。
“就是关于离儿的事情。”毅亲王说:“你怎么能这么放纵他呢,他今年好歹也十八岁了,整天这样的无所事事,以后可怎么办?”
“二弟,离儿自小就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孩子,是他该承担起来的责任,他一定不会逃脱,现在的他不过是缺少经验罢了,等以后他想要入朝了,有寒儿带着他,你就放心吧。”景辉帝安慰毅亲王:“再说了,我了解这几个孩子,他们都愿意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他们不是出生在皇室,他们现在可能会过的比现在还有随心。”
听了景辉帝的一番说辞,毅亲王也无力反驳,然后毅亲王就对景辉帝说:“皇兄,这天色也不早了,臣弟就先回王府了。”
“你也知道天色不早了,今天晚上还是在宫里住吧,就住你原来的宫殿。”景辉帝说,然后又对刘福说:“刘福,你去派人把毅亲王原来住的宫殿打扫出来。”
看着景辉帝已经派人给自己准备宫殿了,毅亲王也就不推辞了。
……
东宫
凤问寒和凤问离两个堂兄弟坐在院子中聊天。
“堂哥,你对这次三国使团来凤灵参加舞儿的及笄礼怎么看?”凤问离说。
“自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凤问寒回答:“打着参加公主及笄礼的名义来刺探我们凤灵的虚实,虽然是我凤灵邀请他们前来的参加舞儿的及笄礼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三国正使的身份竟然是这么的不同凡响,这也让我不得不警惕了。”
“难道堂哥你没有发现,现在三国皇室之中与咱们舞儿年龄相配的,大有人在。”凤问离神色担忧:“我担心,他们会把主意打到舞儿的身上,会在皇伯父的面前提出两国联姻的主意。”
“你说的,我也曾担心过,我当时也曾劝父皇不要邀请其他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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