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海中变成老鼠的夏知冬挥去,唰唰唰在白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我抬头看着谷蓝,伸手道:“薪酬是给现金还是……?”
谷蓝一边满意地将文件夹拿起来,一边笑道:“因为你现在还未成年,所以我们会把薪酬打到林涵卡上。”
听到把薪酬打给林涵女士,我刚刚站起来的身子猛得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想想我曾经逝去的童真岁月里,每逢过年以后,林涵女士就循循善诱的以“我先替你保管,等着再给你”为由,把属于我的压岁钱全部拿走充公。
这种久违的感觉,好像又重回故里了。
我双眼空洞的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看着谷蓝。寻思着让她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就行行好给个三瓜裂枣的现金也行。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心里打着的小九九,一眼就被谷蓝识破。
只见她走到办公桌前,从钱包里拿出一踏钞票给我,“五千,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一蹦三次高的欣然接下,并为了不让林涵女士知道,跟谷蓝撒娇道:“谷阿姨,这件事要帮我保密啊!”
谷蓝温柔地摸摸我的头,笑眯眯道:“好,帮你保密。”
说完,她低头看了下手表,继续开口:“你们两个先去摄影棚,他们应该在那儿等着你们了。”
跟沐月一起来到摄影棚后,我才发现除了我跟沐月以外,还有不少跟我们年龄相仿的孩子。
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是父母陪着来的,或是端茶倒水,或是捶腿捏背。
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着。
从沐月口中得知,最近杂志社正在举办一场青少年走秀节目。只要你的年龄在十二至十八岁之间,心里有个舞台梦,你就能参加比赛。
得到冠军的孩子,不仅会直接签约娱乐公司,还会接代言接到手软。
总而言之,没有吃亏上当,只有钢镚叮当脆响。
本来挺大的影棚,但因为挤进了这么多人,也显得有些狭窄。我跟沐月废了好大的劲,才从后面挤进去。
有人见我跟沐月不用排队,就直接走到里面拍摄,心里多少有些不怨,“哎哎哎,他们两个怎么不用排队?”
给我们摄影的大哥,干这个行业可能很多年了,面对这样的情况,心不跳气不喘的往回噎,“他是我们特约请来的模特,跟你们耗得起时间吗?”
吵嚷地人群没再有不满的声音传出,
我冲着摄影大哥竖着大拇指,由衷地佩服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技术。
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也都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我想说,别看出现在我们视线里模特一个个光鲜亮丽,气场全开,黄金比例令人嫉妒的身材。
可他们背后的艰辛,只有体会过了才知道究竟有多苦。
从我坐在化妆台前,到给我化完妆去选衣服,整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这还不算,我跟沐月像是雕刻家手里的木石一样,在镜头前雕刻着一张又一张的姿势,维持着一个又一个的笑容。
等到好不容易拍摄完,时间就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半。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我,直言“这活不是人干的”。
虽然,报酬跟辛苦是成正比的。
沐月听到我的怨天载道,停住正想去换衣服的身子,笑道:“还有一组就完了,待会儿想吃什么?我请你。”
我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缓缓因为笑得太多,导致抽筋的嘴巴,“不怕我宰你?”
沐月双手摊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便你宰,反正我的钱不归谷女士管。”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在我面前,嘚瑟的手舞足蹈的沐月。实在难以将他跟第一次来教室报道,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联系在一起。
沐月见我不说话,停止了他那看上去像是骚舞弄姿的动作,俯身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轻柔地开口,“去吃海鲜怎么样?”
属于薄荷味口香糖的气味,随着沐月一张一合的嘴巴,淘气地钻出来,散落在我的双眸之间。
我楞楞地看着他,忽然发现沐月眼角,竟然有颗眼屎。
我有些嫌弃的撇撇嘴,伸手把跟我距离太近的沐月推到一边,“你眼里有颗眼屎。”
当最后一组照片历经千难万险,九九八十一难,终于达到完美要求时。
累的我直接瘫坐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忙完手头上的工作,过来查看照片情况的谷蓝。见我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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