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骁见我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盯着他发呆。漠然的双眸看过来,声音平淡无奇,“怎么了?”
一身轻松地模样,好似刚才因为疼痛倒吸一口凉气,皱着眉头的他另有其人似的。
我不说话,只像跟着了魔似的痴痴盯着他。
有些人,即便伪装的在冰冷,生人勿近。但他不经意间的表情,还是会出卖他内心所想表达的情绪。
就好比现在手里拿着药,面无表情的莫骁,微敛着眼睑不敢看他不忍直视的脚腕。
我轻叹一声,觉得自己跟这种闷葫芦,外加冰冷男生气,就纯属是浪费自己的生命力。
拿过他手里的药,仔细看着说明,“医生怎么说?”
莫骁,“没伤到骨头,说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外伤好了,你也要时刻注意。所以,你暂时就不要想跑步,打篮球这些东西了。”
说完,我抬头看着不知何时依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十分惬意的看着我的莫骁,“家里有没有冰块?”
莫骁不语,只痴痴地看着我。水雾般的双眸像是滩在宣纸上的墨汁,一点点地漾开,变成一副唯美的花卷。
而本应该沉浸其中的我,今日却是换了脾性。嘴角抽抽地看着这般的莫骁,寻思着他是不是因为把脚崴了,导致血液不通,链接不到脑回路了。
才让他得病前后的差距这么大。
不搭理我,那我就自力更生。
轻车熟路的走到冰箱前,并在里面找到冰块。前后不到三分钟的功夫,等我回来时,莫骁已经睡着了。
可能是太累了。
额间微长的碎发,有点遮住了他的双眼。使长长地睫毛,像是春天万物复苏,悄无声息地伸长出来的蔓藤,弯弯绕绕,独居一方。
微挺的鼻梁上,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太热,潜藏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像是被三月桃花,腊月红梅相亲吻过的薄唇,微微抿着。露出脸上不轻不浅,却又令陶醉其中的酒窝。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安静的观察莫骁。
他像个躺在母亲怀里,安然入睡的娃娃。尽管本属于母亲的温暖怀抱,变成了可以让他依赖的沙发跟抱枕。
我有些心酸地吸了吸鼻子,将手中有些快要融化的冰块,轻轻放在他的脚腕上。
突然传来的冰冷,让莫骁很不自然的想往回缩脚。我便用双手死死抱住,直到他慢慢适应了,不在动了为止。
敷了一会儿,我又将内服外敷的药给他分好,并写了个纸条放在桌上。
抬头看看时间已经指到了十点,本来想给他做点饭吃的我。心有余悸的瞅了瞅他那一尘不染的厨房,慎重的考虑下还是放弃了。
饭不能做,外卖不能点。无计可施的我只好翻箱倒柜的看看他家,有没有应急用的方便面。
只是,当我看到莫骁堆得满屋的书,以及跟书差不多一半的方便面时,我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练一练厨艺。
将方便面跟热水壶,给他放到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后。我呆呆地楞在原地,凝望着莫骁发呆。
如果岁月一直都如这般该有多好,你未长大,我未出嫁。你是我的追捧对象,而我是你最后依靠的肩膀。
不需要你的时常眷顾,只需要在你累了,倦了,无人依靠的时候,靠在我的身上,缓一缓。
或许我爱的是太卑微,但只要看到你幸福的模样,那就是世界对我最好的馈赠。
我这正如文艺青年般的抒情,谁知沙发上长久维持着一个姿势的莫骁,侧了侧身子。让本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
待他恢复安静,我才轻手轻脚地过去捡起被子。然后慢慢让他躺下,给他盖上了被子。
当我捏被角的手停在他强而有力的胸膛,抬头看着他轻睡的模样。
我像是头迷失在森林里的麋鹿,发现了久违了的甘甜一般。鬼使神差的在那粉红晕染红色的薄唇上,仿似蝴蝶亲吻鲜花一样,留在浅浅地一吻。
我的初吻,留在了这个寂静地,能听到我跟莫骁彼此心跳声的夜。留给了安然睡睡,浑然不知的莫骁。
待我起身,凝望着莫骁微卷的睫毛,刚才的事情才像被电钻,钻进脑海里一样。
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与此同时心里还升起了一股强烈而自责的罪恶感:我把莫骁这颗玉白菜给拱了。
这个念头一出,吓得我夺门而逃。
刚一出门,就看到了站在家门口,跟捉贼似的夏知冬。吓得心虚不已我,猛的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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