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鸾凤意,远托椅桐前。
从办公室出来后的我,并没有急着huí jiào室。而是百无聊赖的趴在阳台上,望着不远处的梧桐树发呆。
如今的天气已是深秋,梧桐叶像是迎合深秋的冷意,已经悄然泛黄。温煦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懒洋洋地洒在树旁金黄色的菊花上。
让高贵而遥不可及的梧桐,多了几分恬静淡雅。
都说凤栖梧桐,可我并不是林涵女士望女成凤的凤,而是人来疯的疯。
也或许林涵女士平常对我一任的放养模式,根本也不指望我能够成为让她骄傲的人中龙凤。
只要开心快乐,健康平安的长大,她就知足了。
我心里正对因为梧桐树,影射而出林涵对我的教育感慨万千时,鼻间便嗅到淡淡地茉莉香味。
侧头就看到莫骁正站在我身边,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长长地睫毛像是被寒露打湿过一样,“夏知秋,刚才老师找你什么事?”
莫骁今天跟平常形成强烈反差比的反常,又是礼物又是关心的,极具的让我认为他有双重人格。
不过,我也只是敢想想,却不敢得寸进尺的问他。
可心里又强压不住欢喜,而一高兴就找不到东西南北的我,脑子一抽,直接嬉皮笑脸的给莫骁来了一句,“哦,没什么,就是问问我男朋友的事。”
人之所以倒霉,一大部分取决于老天看你不顺眼,而另一方面则取决于自己胡作。
就好比我,待说完这句话以后,明显地看到莫骁沾满寒露的睫毛动了动。仿似星辰般的双眸,布上一层令人胆寒的怒气,“夏知秋,你真是无可救药。”
几分愠怒,几分无奈。
直到空气中的茉莉清香散尽,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刚才的自己究竟有多二。
二的都想让我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
心里虽跟自己较劲,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对着莫骁有些冷漠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然后怨气十足的拿出兜里的礼盒,想要扔到楼下去。
可手放在空中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勇气丢出去。
毕竟这丢出去的不是礼盒,而是莫骁良心发现,对我的心啊!
想想,还是特别没出息的收回了手,像是安慰受惊吓的孩子般,十分爱惜的抚摸了礼盒半天。
然后打开一看,气得我还不如刚才把它丢了呢。
你能想象得到,包装如此精美的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一块钱硬币的情景吗?
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我像只迷失在爱情里的小鹿一样,眨了眨眼睛,将礼盒盖上。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呼了口气后将眼睛睁开。
可当我再次打开礼盒时,那枚仿佛跟我开玩笑的硬币还在。
彻底死心的我顿时颓废,不情不愿的捏起那枚硬币举到头顶上方,闭上一直眼看着透过硬币折射过来的光。
寻思着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个榆木疙瘩。
而且还喜欢的死心塌地,不能自拔。
今天是周五,作为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早晨,我们的第一节课便是历史。
历史老师表面上是位不折不扣的,行驶的历史放映机。可背地里却是个如假包换的武侠小说迷,而且他痴恋武侠的程度简直是如痴如醉。
曾经他在给我们上历史课的时候,被李校长亲自抓到他历史课本中,夹杂了本金庸老先生写的《书剑恩仇录》。
不过,惊讶之余我倒是挺佩服历史老师的,居然可以一心二用的一边给我们讲课,一边偷偷看武侠小说。
敬佩之余便是纳闷,纳闷他堂堂一代武侠迷。怎么就看我这个看言情小说的顺眼,让我当历史课代表呢?
虽说我的历史成绩还不错,但也只局限于长篇大论。每逢考试历史卷子前半部分考时间的,我基本上都会答错。
这不,我看着历史老师伸过来的手指,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回答他刚才问我的问题,“夏知秋,你说一下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在哪一年?”
自从上了课,思维还停留在莫骁送我硬币是什么意思上的我。愣愣地低头去看唐笑,试图可以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唐笑虽然平时以损我为开心,但关键时候也能发挥着作用。假装不经意的用手戳着历史课本上的时间,所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我双眼刚刚看到个“一”,一双修长的手指就挡住了我全部的视线。
历史老师用另外一只手扶了扶他引以为傲的秀发,然后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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