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很古怪,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有心事。
汪海洋跟在他的后面,一直跟到停车场,看见他上车以后,迅速上前拉开车门钻进副座说道“你有心事,我不介意做你的听客。”
柳无晨深吸了一气,捂着脸搓了好几下说道“你不介意听,但我不想说!你有一个好爸爸,好妈妈,只要我能做到,绝不让他们伤心。你跟着过来,无非就是要我这句话。”
汪海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跟着过来,并不是想知道柳无晨的过去。
或者说柳无晨的过去,她查的很清楚。
她跟着过来就是做给妈妈看的,让妈妈相信她正在接受柳无晨。
“既然这样,开车小心一点。演戏演全套,等你约我。”汪海洋心平气和说道,遂即推开车门下车。
柳无晨的心情很不好,根本没把汪海洋的话放心上,当即启动汽车一溜烟跑了。
接下来的几天,柳无晨的心情一直不好,除了去袁小琳那里交单提钱,以及和汪海洋去服装店试衣服以外,他几乎不出门,就窝在纸火铺里写伏子,打扫卫生。
婚礼当天,天公作美,尉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望月山庄门前,两尊石狮子的旁边,各自站了两对新人,在这里迎接宾客。
两对新人服饰鲜明各有千秋。
一对是西装笔挺,梳着大背头,雪白的婚纱,靓丽的头饰,一对是中山装和暗金色旗袍。
可是从远处看去,中山装和暗金色的旗袍,却比西装笔挺和雪白的婚纱抢眼。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人。
西装笔挺、雪白的婚纱,几乎是现在婚礼的主调。
可是穿西装人,却将庄重穿出了土毫气,穿婚纱的人也将圣洁穿出了炫富。
反观穿着中山装的柳无晨,却显的十分精神、帅气。
穿暗金色旗袍的汪海洋,虽然没有华的头饰,却显的端庄、得体,尤其是在旗袍的束缚下,优美的身段被勾勒的淋漓尽致,更是山庄门前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几乎每一个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俩人站在一起尽显郎才女貌意喻。
他们从早上九点十五分,一直站到中午十一点三十,山庄里开饭了这才结束,随后又被汪杨和张兰带着去每桌敬酒,一直忙到十二多才坐到主人席准备吃饭。
可是饭还没吃,一名穿着浅绿色背心的男子来到桌旁,目不转睛盯着汪海洋。
男子身形魁梧皮肤幽黑、虎目浓眉、肩宽背阔,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使的他的气势足具震摄力。
柳无晨以为是汪海洋的朋友,立刻上前招呼,可是对方根本不理他,只是目不转睛盯着汪海洋。
汪海洋今天本来很高兴,一直笑脸迎人,可是自从男子来到桌旁以后,她的神色明显垮了下来。
“为什么?”男子的口吻带着浓浓的质问与huǒ yào味,眼神中尽是愤怒。
汪海洋不敢看男子,坐着不说话。
“难道就因为他爸是柳震东吗?”男子没有等到汪海洋的回答,突然指着旁边的柳无晨咆啸起来。
男子的出现使的一场兴高采烈的婚礼变质,前来山庄喝喜酒的宾客也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柳无晨很尴尬、很愤怒。
由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男子将他和柳震东扯到一起。
张兰气的脸色桔青,起身说道“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滚,赶紧滚,再不滚我就报警了。”
“我是谁?汪海洋你好样的!”男子激动、愤怒指着自己,要哭不哭的神色看着汪海洋,突然仿佛一头野兽似的瞪圆了眼睛,抡起拳头挥向旁边的柳无晨。
柳无晨不察被一拳打的侧翻倒地,鲜血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他被男子一拳打蒙了,久久爬不起来。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没有急时反应过来。
三秒过后,人们反应过来。
汪杨上前扶起柳无晨。
张兰气愤十足看着汪海洋。
因为她已经察觉出了猫腻。
汪海洋缓缓起身,看了男子五秒钟,淡淡说道“闹够了没有!”
“我在闹?”男子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怒极反笑指了指汪海洋,又恶狠狠的指了指柳无晨,转身走了。
婚礼现场十分的尴尬。
围观的宾客也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使的张兰脸上极度挂不住,凶巴巴指了指汪海洋,在汪杨的掺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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