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灰的。
你说他是黑的，他并没有与地狱生灵来往，近而组建自己的势力体系，也没有对任何门派下手。
你说他是白的，他又没有对任何一个地狱生灵下杀手，甚至没有阻碍自己的脚步。
你说他是灰的，他又没有在修真者和地狱生灵两个阵营走动。
杨玥很苦恼，犹豫在三以后说道“我可以把穆其宗交给你处置。”
“一个穆其宗换星宿转世的去向，你可真会做生意，欺负我不识数啊。”柳无晨不屑调侃。
他现在已经知道杨玥想做什么了。
女人做累了，想做男人！
用夺舍杨玥的方法，夺舍陆奇锋。
也可以理解成，杨玥的潜力已经被泰依阿吸干了，他需要换副肉身。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吞掉星宿本源，恢复地狱王相应的力量，还能霸占陆奇锋的肉身，将修练方向放到灵魂方面。
陆奇锋是星宿转世，除了藏在意识深的星宿本源是块宝以外，肉身也是一块唐僧肉，如果泰依阿能够成功的夺舍，就能起到温养灵魂的作用。
“我不仅来迟了一步，还不打自招的向你提供了情报！看来你在汪海洋身上得到的启发很大呀。先前那些，当我没说过，你要是敢动穆其宗，就别怪我不客气。”杨玥已经笑不出来了，冷眉冷眼说道。
柳无晨呵呵轻笑。
他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好到了极点，正如杨玥说的那样，她向她提供了情报。
他心里的疑问解开了，也就不怕杨玥威胁了，当即说道“死一个穆其宗，换你的那些不能见人的秘密，我认为很值，比如朱奇遇和郑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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