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他说的懵了,道,“难道孟师也要去京师吗?还是你在说鲁老师?”他印象之中,只有凉州武道院的孟威,和在甘泉时的鲁濡礼,算是他的老师。
“什么孟老师、鲁老师!”杨啸义嚷嚷道,“白哥你装什么糊涂,别忘了你可是当今太傅谢大人的亲传弟子啊!”
“……,”李道然苦笑一声,无奈地道,“什么亲传弟子,那谢老头儿和我只见过一面而已。”
“我可不这么看,”杨啸义说着一直此时挂在墙上,谢安石送给李道然的那幅写着“道法自然”的字,道:“等到了京师,别人若是知道你和谢太傅的关系,还不对你毕恭毕敬?到时候那卫人杰算是个屁啊!”
“不要胡说八道了。”李道然无奈地笑道。
“其实啸义说的,有几分道理,”苏若悟却也点点头迎合道,“到了京师,可不同与在这凉州武道院中,有这么一层关系,其实很多时候,都能避免不少麻烦。”
“对啊!”杨啸义想到此时,又兴奋起来,道:“咱们有了谢太傅做靠山,还怕什么?”
“什么靠山……,”李道然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凡事都需自己努力才能得来,你怎么成天想着找什么靠山?”
“道然你说的虽然没错,”苏若悟此时却觉得杨啸义说的有几分道理,道:“但古人有云,树欲静而风不止,到了京师,人心险恶、步步杀机,有这一层背景,其实真的大有帮助。”
苏若悟身为世家弟子,对这些官场习俗规则自然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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