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石走之后,卫榭马上朝刘曜急道:“陛下!此事万万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嗯,朕自然知道……”刘曜点了点头,道,“那李道然扰乱朝堂,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将他贬为庶民吧。”
“陛下!”卫榭一听皇帝对李道然竟处罚的这么轻,心中顿时十分失望,他顿了顿,朝刘曜道:“万万不可养虎为患啊!”
“什么养虎为患……”刘曜笑道,“太尉你太多疑了,刚才你没听谢太傅说的话吗?那小子不过是体内有谢太傅的一道真气而已。”
“陛下!”卫榭又把声音提高了一点,对刘曜道:“谢太傅为我大轩第一高手,他说的话,臣自然不敢质疑。”
“但是,臣也是习武一生,对于武道修为,也并不是一窍不懂。”卫榭继续对刘曜道,“谢太傅所说之事,臣此生闻所未闻!怎么可能在别人体内输入一道真气,能存在如此长的时间?”
“这……”刘曜对于这些,原本就没有什么主意,此时听卫榭这么一说,顿时又有些动摇了,犹豫道:“你没听谢太傅说吗?谢太傅在他体内输入的真气,每次他运功时都会有所增强,所以才存在了这么久。”
“请恕臣武技低微,这种事,臣习武一生,闻所未闻!”卫榭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刘曜顿时没了主意,道,“难道你说谢太傅在骗朕?”
“这臣不敢妄言,只是谢太傅所说的解释,臣是万万不能相信的。”卫榭继续道,“再说那本图册,如果真的像谢太傅所说,也未免太巧了吧?那小子偏偏要在图册上,写上‘残月流云步’四个字?”
“这……”此时谢安石一走,刘曜听卫榭这么一说,顿时又有些动摇起来,但是他此时内心里,还有一种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绪,在左右着他的判断,便是绝不愿意相信,这世上还会有能掌握李玄炎魔功的人。
刘曜摇了摇头,笑道:“那伪帝李玄炎魔功盖世,弄的天下腥风血雨,怎么是这小子能比的?看那小子今日,在朝堂之上,完全是待宰羔羊一般,若是他能有李玄炎十分之一的功力,也绝不会束手就擒吧?”
“陛下,他此时羽翼未丰,自然构不成什么威胁,李玄炎也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天下无敌的!”卫榭说着,忍不住声音又提高了一点。
“哼……”刘曜不满地从鼻子里冷哼了一下,道:“天下无敌?那又怎么会死在我大轩手里?”
“这……”卫榭心知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忙低头道:“请恕臣一时失言。”
“太尉,你替朕担忧,朕自然是明白的,”刘曜继续道,“只不过这小子,是谢太傅的弟子,谢太傅贵为朕的老师,朕总要给他三分面子吧?”
“陛下尊师之道,为天下表率,”卫榭拍了个马屁,继续道:“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小子真的天赋异禀,成了第二个李玄炎,今日岂不是放虎归山?”
“那你说怎么办?朕已经答应了太傅,总不能言而无信吧?”刘曜无奈地一摊手道。
卫榭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阴笑一声道:“陛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臣有一计,即不会让陛下,失信于太傅;又可以免除了陛下的后顾之忧。”
“哦?”刘曜顿时一喜,对卫榭道:“快说!”
“请陛下下旨,将那李道然,刺破气海、废去武功,发配到前线,充为军中苦役!”卫榭一脸得意地说道。
刘曜听完,想了想,顿时哈哈大笑道:“此计甚妙,此计甚秒啊!就按太尉你说的办!”
“谢陛下!”卫榭答应了一声,一低头,脸上忍不住挂上一脸得意的狞笑。
这一次,虽然没能按照他原本打算的,将李毋名的爱将苏潼也牵连进去,以谋反罪论处。但谢安石却意外地自己提出让皇帝将他贬为庶民,不能不说是意外之喜。以后自己的头上,再也没有一个太傅压着。
而任何习武之人,只要被刺破气海、废去武功,一生便和废人一样,没有区别,甚至还不如一个没有武功的健康人有用。所以李道然以后,再也不会成为他的威胁,而且这样的下场,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比杀了李道然,更能让他满意。
“那臣这就去处置此事,请陛下静候佳音。”卫榭朝刘曜说道。
“嗯,烦劳太尉了。”刘曜满意地点了点头。
***
此时在死牢之中的李道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残忍的决定了。
他正在昏昏沉沉之际,突然被一大股凉水浇醒。
只见两个看守模样的人,站在他面前,其中一个拎着一个空桶,正是他用水浇醒了李道然。
“太尉大人,这小子醒了。”那人恭恭敬敬地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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