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眼中是她熟悉的哀伤疼惜，就同她记忆中那个濒死的陆离合并在了一起。
她有些颤抖的触碰上陆离的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当机立断同意陆离将白晟杀掉，也就不会让过去的事情提前以同样的方式发生。
陆离望着顾珵，慢慢的扬起一个笑容：“其实还来得及，我其实刚好从过去过来，之前无法动弹是因为精神，咳咳，在和未来的自己融合。”
“什么？”顾珵的眼中还有未落的眼泪，大大睁开的眼睛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把我的血滴上八咫镜。”
顾珵忙照做。
八咫镜爆发出剧烈的光芒一幕幕破碎的画面充斥进陆离的脑袋，最后破碎在他的眼前，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眼底满是风暴。
即便他们的防范让过去会发生的事情有所改变，但是本来就会背叛的人就算是换了种相处的方式，也是同样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只是不同于顾珵之前到未来见到的那样，提早了而已。
而且顾珵的血统本就需要强大的精神稳定，否则及其容易基因崩溃，就会像他之前见到的那样。
“咔嚓”一声，原本只有一条不起眼裂痕的八咫镜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裂缝，最后彻底崩坏碎裂开来。
仿佛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看来有些人，有些事他要开始好好清算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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