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宏浚连着猛吸了几口:“王健那你说怎么办,她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也不能直接去问他吧,要不我去找几个校外的人,直接抓住她问问,唉,这叫什么事呢。”
王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可真厉害,你是不是被黑涩会xǐ nǎo了?还是看古惑仔看多了,你这办法一个不如一个,要是可以直接这么问,那你自己就能办了。亏你还是学中文的,一点文艺范都没有,一身的范二气息。”
“王健你也别埋怨我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你让我咋办就咋办,我肯定没有不愿意的。”
王健踩灭烟头,跟他说:“方法倒是有,我们寝室今天新来一个人,也是你们学中文的,明天上课的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去,下课咱们凑到义紫绿旁边,你就按上次那样拍她的马屁,然后看我眼色来,记得别着急,别乱说话。得,先这样吧,我回去再好好想想。这次你要给我整砸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健故意加重语气,吓唬吓唬敖宏浚,“走了,我先回去,明天上课再说。”
回到寝室,看见肖浩涆的床边又是一滩污秽物,王健心里纳闷,这小子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怎么这么折磨自己,唉。
拿起拖布,把地收拾干净,王健都快赶上保姆了,这寝室长当得。
捷天元和满德运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一屋子的酒味和烟味,连王健这个标准烟民都快呆不下去了。
躺在床上,心里盘算着明天怎么试探义紫绿。先不说作为一个教授级别的老师,得精明到什么地步,如果她真是那个组织的一个头目,更不是一般的严谨,王健一个学生,想套出她的底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如,对了,既然敖宏浚是从巴新翰口中听说的义紫绿,那这个义紫绿肯定认识巴新翰,满德运是第一天去上课,王健要是故意把满德运叫成巴新翰,义紫绿会不会露出破绽?或者,再用石灰试探一下?唉,王健突然觉得以前的自信变成了自负,明天再说吧,在混着烟味,酒味中,王健迷糊的睡着了。一
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敖宏浚过来敲门,叫王健去上课,王健看他们三个还睡得很香,王健也不忍心打扰他们。
指了指满德运,敖宏浚上去把满德运叫醒,满德运醒来第一句话,“你谁啊?王健,我困着呢,把这小子撵出去。”
敖宏浚讨了个没趣,王健过去拍了拍满德运,“起来吧,今天你们的现代汉语的课,这是敖宏浚,跟你们一个系的,过来特意叫你去上课的,我也跟你们去学习学习,快走,别磨叽,一会迟到了。”
满德运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没好气的看着敖宏浚,“我叫满德运,还真是谢谢你啊!有机会我肯定好好报答报答你。”
敖宏浚尴尬的伸出手,满德运没有搭理他,王健拽着满德运“走吧,走吧,上完课再说。”
同样是无聊的课堂,王健再一次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学母语。
熬到下课,王健示意敖宏浚上前去拖住义紫绿,王健拽着满德运也跟着过去,王健告诉满德运,“一会你别说话,我们俩有事跟老师说,你就跟着我们就行,回去再跟你细说。”
走到义紫绿旁边,敖宏浚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王健说道:“义老师你好,这小子是巴新翰,昨天新来的,我们是室友,昨天他喝大了,我今天强行给他拽来上课了,呵呵。”
王健注意义紫绿的眼睛和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这时满德运说道:“啥?谁是巴新翰,我是满德运啊,我说王健,我记得你昨天也没喝大啊,怎么说起胡话了呢?”
这时,王健发现义紫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不过就是简单的一闪而过,还是被王健抓住了。
义紫绿看着王健:“哦,看来你的确很够意思的,还把室友叫来上课,我是该谢谢你,还是替他父母谢谢你呢?不过你这孩子也真是,室友名字也能记错?对了敖宏浚,前面课的笔记给他补一补。那个,你到底叫巴新翰还是满德运?”
义紫绿这话明显是在问满德运,但是眼神却看向了王健。
“当然是满德运了啊,你别听他瞎说,他喝大了,老师我新转来的,以后多多照顾。”满德运大大咧咧的说。
“哦,好,满德运。”义紫绿的眼神从王健转向了满德运,“既然来了就好好听课,你得多感谢你这室友啊。”说完转头就走了,敖宏浚看了看王健,王健示意他跟上去。
满德运好奇的看着王健,“王健,你们这是干啥呢?我就是再傻,我也看出有些不对劲了啊。”
“先走,回寝室跟你说。”
王健和满德运走到楼下,满德运迫不及待的问王健:“王健你快给我解释解释,你把我名都记错了,咱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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