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乐生不解道:“那也不对啊,你看,蛇蝎乱舞时,他们明明有很多人,按照是因气体中毒来理解,为什么只有两个镖师中了毒,而其他人没事,还有就是你手上的兰草黄粱碱是哪里来的?”栾乐生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
王健答道:“郎中后来仔细检查了中毒的两名镖师,还有其他人,发现了原来那两名镖师果然有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
栾乐生抢答道:“那两名镖师比其他人短!”
王健几乎吐血,他知道栾乐生冰清玉洁,对于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于是破口大骂:“你个大勺怂!那叫矮!不叫短!你是不是想说因为他两人矮小,所以坐姿比其他人低,比较容易吸入毒气。”
栾乐生如小鸡食米般点头:“嗯、嗯、对啊对啊,比如说如果是我和你遇到当时的情况,一定是你先中毒,因为你短。”
王健大怒心中暗骂你才短,你们全家都短,王健恨不得立刻要证明自己不短,随即想想还是算了,便道:“也不害臊,我明明比你高八公分。”
栾乐生抿嘴偷笑道:“不和你争,如果不是身高问题,那是什么不同呢?”
王健咳嗽两声道:“他们一行人中,只有那两镖师因为工作性质,常常要舞刀弄qiāng,所以他俩身上免不了有伤口,而其他人则没有,这就是郎中为什么要带着伤试药的原因。”
栾乐生恍然道:“原来那是溶血性毒气,可是你从哪里弄到这个破草的。”
王健苦笑:“破草!你知道这草需要多苛刻的条件才能长出来么!”随即王健连连摇头叹气。
栾乐生见王健很重视这“破草”,便又笑着安慰道:“不破不破,好的很,这蒿草你从哪里弄来的?”
栾乐生到底是女子顽皮,嘴上说是好草,实际说的是蒿草,发音虽然类似,但却大大不同,在当地把所有可见的草都可称为蒿草,是个笼统的称呼,和“好”没有任何关系。
王健哪里听得出栾乐生在发音上的把戏,便又认真的继续说道:“我第一次在《衔草集注》里面看到关于兰草黄粱碱的记载时,就知道这草的意义重大,所以就多次去类似于书中描述的环境里找,但是一直都没有任何发现,我以为这草已经断绝了,但是当我判断出医护有异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草还留存于世,而且那两医护还告诉了我地点。”
栾乐生刚想提问,就被王健抬手示意,让他说完再问,栾乐生便硬是忍下来继续听着。
“那晚你们进屋的时候,我就闻道一阵清香,我原本想着是你身上百雀羚的味道,后来发现似乎是从两个医护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两人虽然戴着口罩和帽子,遮盖的很严实,但确是男人无疑,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那种脂粉香呢,除非是太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王健说罢,心下不免对那两医护编排一番。
栾乐生奇道:“既然看不到脸,你怎么知道是那两人一定是男人。”
王健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迟疑道:“我......我确定,断然错不了。”
在那个大时代,男人一定猜得出对方是男是女,那是天性,其中缘由王健不便和栾乐生解释。时至今日,新时代小男人转了性子,隐藏于三千粉黛之中无人察觉,这类奇男子的妖媚劲才叫做蔚为大观,怪哉,怪哉,不知是时代的进步还是带把儿的悲哀。
栾乐生听王健谈及兰草黄粱碱居然是一种毒草,会散发溶血性毒气,不由得对这草心生鄙夷,不管它在药理学术中如何重要,栾乐生心里却颇不以为然。
在听完王健所讲的兰草黄粱碱药理药性及《衔草集注》中记叙相关的故事后,栾乐生隐约猜到了王健推测的依据,便说道:“听你所说,一定是你到桌子那里以后,兰草黄粱碱的味道像《衔草集注》里面说的一样发生了改变,所以你当即断定那两医护身上携带着这种毒草?”
“没错!”
栾乐生奇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手上这株我却闻不到味道?”
王健眼中灵光闪过,随即似笑非笑道:“因为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
王健一边把玩着手中奇株,一边继续说道,“第二天上午我去请教过齐老关于天下间毒物生存的规律,齐老告诉我凡毒草毒虫出没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虽然未必就是七步,但一定符合这个规律,要知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栾乐生听到这里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坏小子确实是心思机敏,不由得更为钦佩,也恍然大悟为何那晚他会和齐老在一起,原来是感谢齐老指点了解药的问题,只是不知齐老怎么会那么高兴。
随即眼波流动道:“你一定按照这个原理找到了克制兰草黄粱碱的物件儿!”
王健点头:“我在找到兰草黄粱碱的地方附近寻找,发现了一种刺状落
手机支付宝搜索
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双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
$bkb13lYsLPg$,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双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
¥UANeFApAs8a1nuds¥,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