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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看到有人来了,眨眨眼,又想哭。
“左手五个指头全烫伤了。”艾斯卡尔说。
“当时,是怎么回事?”陈默问。
“叫她说。”艾斯卡尔凶巴巴地指着妻子。
“那时,我们都忙着糊灯笼,孩子在炉子边玩,我们没注意,就听到哭,再看她时,她的小手刚从烧红的火炉上拿开。”妻子说着也哭了,“都是我不好。”
“嫂子,你也别内疚,这事不能全怪你。”陈默想安慰一下。
“不怪她怪谁?”艾斯卡尔说,“全怪她!如果她不把孩子带到值班室,孩子就不会影响我,我就能看好灯笼,灯笼就不会烧着。灯笼没损坏,就用不着去糊灯笼。不去糊灯笼,孩子怎么会烫伤?你说不怪她怪谁?”
“你的逻辑听起来挺严密的。”陈默笑了,“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你要替别人值班,你就不会去值班室,孩子也就不会去,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孩子当然不会受伤了。”
“这个,呵呵……”艾斯卡尔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现在所遭受的痛苦,并不是因为你此前做错了什么。世界原本就没有那么多必然的因果关系。”
“哦,呵,也是啊,这个年过的……”
{下一章:《出征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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