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程姑娘,老奴总算见到你了…”
程悦冷不丁被旺喜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她已经有两天没看到过旺喜了,总觉得今天的旺喜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不仅对他热情了许多,一双眼睛更是好像带着对救世主一般的虔诚。
这是怎么回事?
“旺喜公公,你这是怎么呢?咱们也没几天没见面不是…”
程悦诧异的看着旺喜,不解的开口。
她记得旺喜从前看到她好像总是不阴不阳的,一点都不讨喜。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
“程姑娘不愧是国师大人的高徒。你不知道,自从用了你给的那些膏药,老奴的腰痛病果然好了…”
果然是贵人多忘事。
旺喜不得不继续提醒道。
“哦,是这样啊。旺喜公公不用谢。不过是些许膏药而已。如果旺喜公公需要,小女子这里还有…”
程悦这才想起之前自己送旺喜膏药的事。从现在旺喜对自己的态度看来,那些膏药送的果然不亏。
“看姑娘说的。不过,姑娘,老奴还真有个难言之隐需要姑娘帮忙…”
旺喜见左右无人,御书房又有小双子尽职尽责的守着,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对程悦说道。
“可是旺喜公公这些日子虚火太盛,所以口干口苦,说话还带少许口气?”
程悦想起自己每天跟在永旭身边,却已经有两天没见到旺喜了。之前还以为旺喜是被永康帝派去做其他什么差事了,现在见到旺喜才终于有些明白。
“姑娘火眼金睛,果然不愧是国师大人高徒。不瞒姑娘,老奴因为这个已经两天不敢在主子跟前服侍了。可是姑娘也知道,老奴这把年纪了,除了服侍主子还有几分心得外,其他什么差事都做…做不了…”
旺喜可怜兮兮的开口。
他熬了一辈子才熬到这个大内总管的位置。如果真的因为口气问题被永康帝厌恶了的话,那他从前有多风光,之后的日子就会有多凄惨…
在这皇宫里,多的是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小人。
他也偷偷找了相熟的太医,也喝了几天苦死人的药,可这口气问题非但没有解决,反而越发不能开口了。他不是没有想过程悦,只是他终究还是不相信程悦一个黄毛丫头能比得过经年的太医。
直到他抹了程悦的膏药,他的那个老腰果然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他这才下定决心过来找程悦。
“这个简单。”程悦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的荷包,从中拿出几多黑褐色上面有茸的花朵递到旺喜手里。“这个是鸡舌香,你把它含到嘴里一个时辰就可以到皇上跟前服侍了。”
旺喜有些犹疑的看着手里的鸡舌香,到底还是捏起一朵放到自己的嘴里,只觉得一股辛辣刺口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
“这…这有用吗?”
旺喜有些不敢相信差点让自己差事的难言之隐居然能够这么轻易的解决,因此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
程悦挑眉。
“旺喜公公不如先试试看,左右不过一个时辰就能得到结果不是。”
“对对对,是老奴糊涂了。姑娘是不是也在等殿下?不如到这边偏殿坐一坐,老奴还可以帮姑娘泡杯茶解解乏…”
旺喜哪里不知道程悦这是不高兴了。
也是,程悦自忖医术高明,自己不相信她她还不得生气。她说的没错,左右不过是一个时辰的事,自己难道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吗?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旺喜对程悦越发殷勤起来。
她将程悦领到一旁的偏殿,偏殿就是茶水间,里面桌椅齐全。程悦正想找个地方看书,因此也没有拒绝旺喜的好意。
当永旭看奏折看得有些累,走进隔壁茶水间准备喝杯茶解解乏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袅袅茶香中那个清淡如莲的少女静静的捧着一本厚重的医书看得专心致志的模样。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好像沐浴着光晕,看上去静谧而美好。
程悦的模样称不上绝美,只是她身上总是有种岁月沉淀下的淡漠和从容。
永旭总觉得程悦的这种淡漠和从容是因为她总是把自己当成旁人,总是以局外人的身份看人看物。除了她的那些家人,所有人都不曾入过她的眼,也不曾在她的心里留下痕迹…
他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面对程悦却又无能为力。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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