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解了白马的围才是。
这样想来,马胖子还真是该死。
“我军的伤亡如何?”
张斐听颜良问起伤亡,脸上的神情就不如刚才那么淡定,反而稍显由于,仿佛不知怎么说起。
颜良见状,摆了摆手道:“毋须讳言,如实报来吧!”
“今日我军骑兵各曲战死一百有六人,重伤二十七人,轻伤三百二十二人;中营步卒战死十六人,重伤十一人,轻伤五十五人,皆为攻城时伤亡。”
颜良点了点头,这个伤亡率还算可以接受,毕竟带着两千骑连冲三阵,高速移动中若是坠马很容易摔死或因践踏至死,所以重伤的反而不多,轻伤的多数都是箭创,包扎处理一下也就没事了。
“左营战死……”
“毋须说左营了,且说右营吧!”
“诺!右营因着战场在白马西城之下以及右营营垒处,故而具体伤亡数字还无法计算,目前收拢的右营将士尸首有三百四十具,重伤一百一十九人,轻伤四百余人,另外还收拢了右营以及郭孚所部溃兵一千三百余人,另有两千余人不明生死,不知所踪。”
颜良心道好嘛,右营加郭孚拢共四千五百人,死伤八百多,还有一半不知死活,不是死了就是逃了,马延和郭孚果然是两条废柴。
提到郭孚,颜良突然想起还没听说这白脸小子的消息,忙问道:“郭孚那小子人呢?可找着了么?”
张斐略显尴尬地答道:“在白马西门北侧里许处找着了将军的麾盖大车,车上御者及车旁随从皆死,车上……车上还找着一具无头尸体,据溃逃的郭孚所部士卒指认,应为监军使本人。”
颜良心道好嘛,马延还没死,郭孚这小白脸竟然先死了。自己虽然在把麾盖车驾交给郭孚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祸水东引的想法,但也没想过把郭图叔侄给得罪死了。
现在可好,郭孚这么一死,自己和郭图之间的梁子算是结死了,反正自己看郭图也从没顺眼过,也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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