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法都有,都快乱了套了。”
“哈哈哈哈哈哈!”
说也奇怪,颜良并未解释上一句话,但就这么纵声大笑一番,张斐与颜贮原本心急火燎的焦躁心态就慢慢平息了下来。二人面面相窥,虽然仍旧不明白此事有何可笑之处,但也不再急于发问。
颜良吩咐侍立在旁的颜枚给二人看座,端上酒杯,斟满了酒,举起酒杯敬了二人一杯后说道:“汝等看我可像是恶疾缠身之人么?”
“将军身体康健,自然无病无痛。”
“既如此,便知外边所传皆是谣言,汝等又何必惊惶失措?”
“可是营中有士卒亲眼所见是伯举着人拿出麾盖车驾给了那郭彦邦,此又怎么会是谣言?”颜贮说完后还用眼睛白了一眼站在颜良身后的颜枚,责怪他有此等大事竟不派人知会一下自己。
颜良面对质问,笃笃定定地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刘中垒尝有言‘夫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今立行仅凭道听途说,便杞人忧天,不为失态乎?”
见颜贮还要再问,颜良一摆手道:“我自无病无痛,又有谁能从我手里夺了先锋军兵权?至于那麾盖车驾嘛倒是给郭孚那小儿拿去了,只不过并非被其抢去,而是我暂借予他。”
“那兄长又为何谎称染疾,且要对那郭氏叔侄虚与蛇委,这白马已经岌岌可危,此时将督军之权拱手相让,岂不是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颜良看着正在为自己着急的从弟,心想终究是自家兄弟最为贴心呐!
他放下了酒杯,左手前伸似直握一柄,右手虚扣似执一丸,放于左手上方处作缓缓后拉状,然后右手倏地一松,好似发射出了一枚弹丸,口中说道:“无他,我实欲怀丸而操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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