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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每一任新任长官到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辟除地方大族中有能力、声望者担任县中有实权的掾吏,以便于自己施政。
而在每一任县令调任或辞官后,一些县中资历较老、声望较高的掾吏也会一同辞官,这固然是尽了前任主官的提拔之恩,以示自己不贪恋权力,更是自高身份摆摆架子,知道新任的县令也不得不再来辟除自己。
所以这一回随同陈县丞出去迎接新长官的人数并不算太多,且多是县中各族一些资历、名望并不太高的子弟,一共十来个人,在一队县卒的卫护下匆匆来到城南一里开外等候。
过不多时,只见远处一队人马不疾不徐地往北行来,居中一具颇为宽敞的辎车,辎车前后各有几个披甲的骑兵开道卫护,两旁也各有一列步卒随行。
一同前来出迎的本地掾吏们便纷纷议论了起来,说这州从事的架势倒是不比正派县令巡县的时候差,看来是个在曹司空面前说得上话的,不然也不会派这些精兵护送。
有些个精乖的甚至在想要如何结好新来的守平丘令,才能顺势抱上曹司空那条粗大腿。
正在众人思绪万千、议论纷纷之时,对面的车驾也将将要到,为了表示尊敬,陈县丞连忙带着人步行往前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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