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仿佛是感受到了身旁颜良投来的目光,辛仲治举杯向颜良致意道:“立善莫非对乐舞不甚喜好?”
颜良经此一问,心想若是换些身着轻纱的妹子跳舞也就罢了,对这老爷们跳舞倒真不感兴趣,他答道:“良素好兵戎军旅,不惯此等靡靡之乐夭夭之舞。”
辛评显然也感觉到了颜良对此不感兴趣,也不再多提,话锋一转道:“某听说立善素好治《礼》?”
颜良心道难不成辛评听说了自己送给逢纪一套故太尉刘宠所注的《仪礼》,也想从自己这里要一套书去?
自己倒是想从刘延那儿多讹点家传典籍,可刘延小老儿死扣死扣的,就是这一套《仪礼》要来都费了老鼻子劲了,哪里还有其余的书可赠。
想得有些多的颜良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道:“良粗人一个,哪里会治什么《礼》,不过囫囵吞枣一知半解罢了。”
辛评却好似没有看出颜良的尴尬,说道:“立善毋乃过谦乎?方才听立善言称尊卑长幼之序,此乃《礼》之精要,若无详治,又何得脱口而出?”
辛评此言的话音虽不甚响,却仿佛牵动了座中所有人的耳目,无论是正在吹埙的孔顺、起舞的华彦,还是皱眉的王脩和吃肉的文浦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对谈的二人。
甚至高居主座的袁显思都忘了听乐观舞,手中的竹箸轻轻抬起在半空,却忘了再往案几上的陶碗敲击,偏头侧耳留意起了颜良将如何回答。
颜良眼角余光将众人的神态都收入眼底,心想你这老小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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