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袁谭、袁尚兄弟已经显现出不和的征兆,不过矛盾并未完全激化,但已经埋下了隐患。
当然,这隐患纯是因袁绍的一项决定所致,他把长子袁谭表为青州刺史,次子袁熙表为幽州刺史,外甥gāo gàn表为并州刺史,三子袁尚却留在身边。
当时沮授等人就极力劝阻道:“世称一兔走衢,万人逐之,一人获之,贪者悉止,分定故也。且年均以贤,德均则卜,古之制也。愿上惟先代成败之戒,下思逐兔分定之义。”
袁绍却坚持己见,并未采纳。
这件事情上只能说明沮授与袁绍的立场不同,沮授作为袁绍的辅臣当然希望袁绍的基业能够长久延续,早日确立嗣子,以免兄弟阋于墙,而不能同御外侮。
但袁绍作为坐拥四州的霸主考虑问题的角度却大不相同,当时的乱世之中,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已经大为降低,背弃旧主和自立门户绝不罕见,与其将各州军政交予外姓之人掌控,还不如分予诸子,至少他们绝不会联合别人对付自己。
而且,袁绍回答沮授的话“孤欲令四儿各据一州,以观其能”,他或许就是想着要来个养蛊之术,让几兄弟之间彼此竞争,从而使一人脱颖而出来接自己的班,这个方法虽然残酷了一些,但也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法子。
袁绍的威望摆在那边,若是他能够多活几年,怕是这种小小的隐患也不成问题,届时只要明令某人为嗣,其他几个儿子也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但他显然是想不到官渡大战后形势急转直下,自己更因之忧愤而死,留下的烂摊子最终导致了兄弟阋墙,河北易主,汝南袁氏从此沉沦。
对于逢纪的开口招揽,颜良早有预料,在这个节骨眼上,莫说是日后赴宴,即便是要立刻赴宴他也得应承下来,于是都不用多加思考就答道:“良亦久仰显甫公子之贤,届时定当登门拜访。”
逢纪见颜良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呵呵笑道:“立善便回去秣兵历马静候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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