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工作。
他将将要靠近营门三十丈内,就有巡梭的士卒上前询问来意并验看凭信,即便是随从报出了自己的名号亦不管用,一定要公事公办。
直到走到营门处时,已经先后接受了三拨巡卒的检查,他的随从早就不耐烦了,但沮授紧紧皱着的眉头却稍稍舒缓了一些。
沮授闲来无事就喜欢在各营中闲逛,这是他担任监军之后养成的习惯,但颜良的这座营垒因为是最后才从白马赶过来,所以建在了最边缘的位置,沮授基本逛不到这一块。
他见忙着整理物资的将士们有条不紊井井有序,而营外的巡梭士卒更不懈怠,极其认真地检查验看,显然与河北军其他将领的营房与众不同。
这眼前的一切不由让沮授想起了军中传扬的那件事,说是颜良手下的将士用gōng nǔ对准了前去宣令的郭图及其随行士卒,严禁他们靠近,并称是效仿周条侯的细柳营,而郭图竟拿颜良毫无办法。
此刻大门前的门卒依旧是不肯放行,老样子还是要验看凭信,沮授的随从忍了半晌正要发作,却被沮授一把拉住,上前一拱手道:“拜托通禀讨逆将军,便说沮公与来访。”说完便从随从手中接过军中凭信,交给了门卒。
门卒仔细验看后,恭恭敬敬地朝沮授长揖及地,奉还了凭信,说道:“沮将军请稍待,小人立刻便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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