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坚守,再度选择了战术性后撤,弃了已经半是空城的原武,继续退到更南边的阳武布防,而时间也已经将近六月。
拿下原武之后,袁大将军照例又遍邀臣僚饮宴庆祝一番。
在这次饮宴上,沮授当众劝谏道:“北兵数众而果劲不及南,南谷虚少而货财不及北;南利在於急战,北利在於缓搏。宜徐持久,旷以日月。”
对于这等缓图言论,还没等袁大将军发话,以郭图、逢纪为首的急攻派便齐齐站出来反对。
他们的意思很明确,如今连下酸枣、原武,大军士气正盛,若徐徐持久,岂不是给曹操以休养之机,老调重弹,实不足取。
沮授也不与他们徒费口舌,只是把曹操欲要引河北军去官渡决战的言论抛了出来。
对于这等断言,郭、逢等人自是不信,但当沮授把官渡附近的地形一一道来,分析出曹操会在官渡决战的种种理由后,他们倒也无从辩驳,只是说曹操兵微将寡,若是图谋决战无意于螳臂挡车,无足虑尔。
沮授见二人夹缠不清,便直接面朝袁绍再度劝谏,谁料袁大将军却撂了句霸气侧漏的话来。
“若曹孟德敢于在官渡搦战,便从其所请又何妨?可与其一战定乾坤,让阿瞒输得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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