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虽然地图上并未标记,我观《左氏春秋》有言‘郑国多盗,取人于萑苻之泽。’而此萑苻泽正在中牟以北,官渡以东。”
“此泽虽近世已不复鼎盛之貌,然湖泽枯竭亦会化为泥沼,沼泽之中虽不乏泥泞小路,等闲人通过尚且无妨,展布大军恐有不足。”
“如此可见,官渡西有圃田泽,东有萑苻泽,实乃我军南下必由之路。过了官渡直至许都,都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曹孟德不停在官渡以北的原武、阳武一线与我军牵扯,其用意不言自明。”
“故而,立善以为官渡当为决战之地,吾亦深以为然。”
沮授指着地图上的方寸之地,如数家珍般说出官渡附近的种种地形,以及这片地方过往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颜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将决战于官渡。
颜良如今已经妥妥地成为了沮授的脑残粉,这哪是人啊,简直多智近乎妖吧!自己即便是有两世为人的见识也比不过沮授的博闻广记,以及他的神级推演。
颜良一整袍服,恭恭敬敬地对着沮授行了个大礼道:“先生纸上论兵,足拟千军万马,在下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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