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艺也是愈发娴熟了。”
“哈哈,闲来无事找找乐子,公与先生这又是在研究什么大事呢?”
“正是在研究立善之前所提官渡之事。”
颜良听沮授提到官渡,心中也不免尴尬,他之前和沮授胡吹海侃的时候,发现沮授真正是博学多识,所有的话题都能聊得头头是道,若非颜良仗着二世为人的开挂经验,差点就跟不上沮授的吹牛思路。
而前两天和沮授聊起关于袁曹双方接下来战事的进一步分析时,自己吹着吹着就吹漏嘴,把双方决战地点给咬死在了官渡。
当时话说出去就已经后悔了,但收也收不回来,被沮授当场一问就差点露了馅儿,只得随便胡诌了几句应付了过去,说是官渡处在中牟和鸿沟中间,地势险要,曹操欲要守许都,必守官渡之险云云。
那时沮授的表情也颇不以为然,颜良本以为这事情已经糊弄过去了,却没曾想沮授今天特意提起这一茬。
颜良硬着头皮问道:“公与先生可有什么新的洞见?”
沮授把手中的地图和书卷都放了下来,然后敲打着案几,一字一顿地说道:“立善说得没错,决战当在官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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