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生前是松江人,现在在松山谋得一官半职。”江源连连解释道。
当然他也不用解释的,不过有些误会肯定就说不清了。
对面的老兄点了点头,这就说的过去了。
至于江源为什么说生前是松江人,死后却在松山谋得一官半职,这位老兄并没有去问,也没有必要去问。
正常来说,生前是松江人,死后也应该是松江的鬼差来管理编排其的魂魄才是,似江源这种情况,已经不能按照普通的越界来定论了。
就像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部门,突然之间,一个部门想要插手另一个部门的内部事务。
这样可能吗?
不说其他方面,单就是bèi chā手的那个部门也不会愿意啊。
似江源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单纯的越界这么简单了,当然也只能说江源的运气好,一个死亡的魂魄,竟然可以超脱他们本地的限制,跑到外地去。
不得不说,艺高人胆大。
不过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不止一次,圈内人都不会去说一些什么。
一方面是“人”都走了,去翻那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什么用。
另一方面还要背负着得罪人的风险,不值得,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也没有人去告发。
白光依旧包裹着床上人的身体,滋养着床上人的一切。
房间中,一时间陷入了冷场的氛围,尴尬的一批。
没有一丝一毫的氛围,从窗户外飘进来的老兄就直勾勾的看着被白光照耀的床上人,只有床上人的安危被保证了,那他的任务才算圆满任务。
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一些什么,房间内又是一阵的冷场,从窗户外飘进来的老兄,搓了搓手指,然后把烟盒又重新递到江源的面前。
“要不要再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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