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点头同意道:“我也觉得沈兄这些年简直是不务正业,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要让我为他跑腿生意之事,真是太过分了。”
花酒月问道:“那现在那个假的鲁匠机是谁的人?”
这次潘石却没答话,他先是看了眼花酒月,然后又看了眼在花酒月身旁吃糕点的风译安,突然缓然轻叹。
潘石颇为嫌弃地对花酒月道:“你那个老爹生来就不懂这情情爱爱,他就是少这根筋,但他毕竟没喜欢过哪个人,这就也无所谓了。你说你既然有了喜欢的人,还这么不懂风情。哪个小姑娘会喜欢你?”
花酒月斟酒的手一顿,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眼风译安,只见风译安正在专心致志地吃着重阳糕。
“阿译。”花酒月突然出声唤到。
风译安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花酒月,她突然想起嘴里还有刚咬的重阳糕,连忙把糕点咽了下去。
风译安看着只叫她一声就未说话的花酒月,觉得很是奇怪,她递了一块糕点给花酒月,问道:“你要吃吗?潘长老手艺挺好的,这重阳糕甜而不腻,清香软糯,比上次那个镇子上的糕点还好吃。”
风译安的声音轻轻传来,花酒月听了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冒出一句“谢谢”。
风译安看着花酒月低头吃糕点,哑然一笑,道:“你不用如此客气,花少侠。”
风译安花少侠三个字说得很是缓慢,别有深义,花酒月听了不禁一噎,潘石很是好心的递给他一杯酒。
潘石笑眯眯地道:“慢点,花少侠。”
花酒月顿觉得今夜不是个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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