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边走边道:“译儿现在不在隐畔庄园。”
花酒月顿时明白了过来,他那有些糟糕的心情也倏然转变成欣喜。
但花酒月还没高兴多长时间,风月逢便给花酒月泼了盆凉水:“你确信你想的是对的吗?”
花酒月心中一思忖,觉得自己想的就是对的。
……
苜蓿山。
花酒月跟着风月逢绕过苜蓿观,进了苜蓿观后面那幽深茂密的松林。
两人走了许久,终于出了这片松林,出了松林,便是苜蓿山的最高之处。
苜蓿山最高之处,是一片旷远的苜蓿草。
一座木屋在这片苜蓿草中间。
木屋是苜蓿观一眉道士的,他此时正睡在木屋门口的藤椅上。
天色暗沉,木屋静寂而立。
微风拂过这片满是苜蓿草的土地,静寂的山忽然就多了柔美。
一眉道士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揉着因睡姿不佳而有些酸痛的脖子,从藤椅上缓缓起身,颇有微词道:“来了那么长时间,你可算记起来找我喝酒了。”
“呦!”一眉道士看见花酒月时愣了一下,他看向风月逢,道,“还真不是译儿跟你一块儿来的。”
一眉道士神情明显是想让风月逢说些什么,但风月逢一直未应声。
一眉道士走到两人面前,他看了看花酒月,了然道:“花酒月?”
花酒月拱手道:“一眉前辈。”
一眉道士摸着自己的眉毛笑了笑,道:“既然是风月逢带来的,我就特许你帮我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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