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了。”
“那又如何?”白妙机捏了捏赫连梧桐圆圆的小脸蛋,出主意道,“让你爷爷的小徒弟陪着你就好了,你不是很爱捉弄他吗?”
“不行!”赫连梧桐扑上去抱着白妙机的一条手臂,“我更喜欢在外面跑。”
白妙机面无表情看着赫连梧桐,赫连梧桐则瞪了眼白妙机,随后将白妙机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白妙机心中无奈,未再说什么,而是垂眸看向低头坐在那里的风译安,问道:“你的回答呢?”
风译安摇摇头,道:“爹爹还在这里,式洱也还没回来。”
白妙机道:“我只是带你去散散心,过几天便回来了。”
风译安抬头看着白妙机平淡如水的眼睛,许久后,才轻声道:“我要等花酒月回来。”
白妙机语气冷淡,道:“夙梵永远是夙梵,你再怎么想改变,也改变不了他的一切。”
“他说会跟我一起回去的。”风译安的声音有些小,但很是认真与坚信,“他承诺了,便会做到的。”
“夙梵既然承诺你了,确实便会做到。”白妙机看着神情认真郑重的风译安,忽然展颜笑了笑,随后才问,“你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为何还揪着他的名字不放?”
“花酒月只属于歧途谷,而夙梵是玄冥教教主。”
风译安的语气和神情都很是慎重严肃,但白妙机听了却哑然一笑。
“这种事,你分那么清做什么?”
风译安道:“玄冥教永远不可能成为歧途谷。”说罢,风译安还兀自点点头表示同意。
白妙机眼中笑意未消,她抬头看向亭外,道:“天已经开始变暗,他怕是要夜里才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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