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雅这次是真的惹出事了，要不是总裁对她不满了，那程主任才不会说的这么肯定呢！”
白清北不解，“为什么啊？”
钱开开立马就像是要谈论重要机密的一般冲她招招手，等白清北凑的足够进了，才小声说出来，“因为程主任和范文雅之间有点问题……”
白清北倒吸一口凉气，很是吃惊的看着她，再看看一旁的张亭璇，自然而然的得到一个确定的眼神，她这才是真的信了。
就是没想到啊，程主任和范文雅有问题，那还能是什么问题啊，这个年龄差总不能是亲戚什么之类的吧，不然也不会说的那么小心翼翼的暧昧啊。
“就是你猜的那个样子，在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那时候是真明显啊，范文雅跟程主任说话时候的语气强调都不是一般的感觉，只是这两年才淡了许多，但偶尔还能看出来一丝不对劲的。”
张亭璇嘴里塞着一块肉，那话说的都含糊不清的了也不想老实吃饭。
白清北捧着自己的下巴，差点都要流出来口水，要控制不住场面了。
但她还是很好奇一件事情，“程主任和范文雅的男女朋友关系？那你上午说的范文雅什么换人速度快是什么意思啊？”
钱开开捂着脑袋又感觉脑袋疼了，然后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白清北的额头，“什么男女朋友关系啊，你在大学里还真的是没见过社会上的事情呢，可你现在已经身处社会了，该知道一点了吧，他们啊说白了就是睡一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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