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岘把刘锜和杨可世两人留在了洛阳,让两人帮着翟进一起守洛阳,随后就只带着何蓟和李崕的一万骑军部队返回了关中。他在临走之前,又将翟进手下的步军分了一半归到刘锜名下指挥,到了这时候,刘锜才知道,翟进在洛阳所招募的十多万部队里,有一多半的各军将主都是出自原来李岘的少年亲军。
刘锜这才忽然想到了原来李岘每年都会换一批少年来作为自己亲军的原因,这些人算是半个他的学生和部曲出身,与李岘之间的关系比寻常的军将要亲密得多。西军中各军的统帅都拥有自己的私兵部曲,这在朝廷是允许的,只不过是有员额的限制,就是各路经略帅臣也不允许超过三千人。大家都是将这些亲信部曲来作为亲军使用,以弹压各军,而李岘的做法,却是不停轮换,这五、六年来将这些人不停地渗入各军。
难道他早就知道会出现今天的局面,所以早早地就开始了布局?想到这里,刘锜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翟进这边是如此,那么杨可世那边呢?恐怕也差不多,否则老杨也不会如此听话,轻易就把邓州自己千辛万苦拉起来的部队交到别人的手上。再联想到这些部队的装备和寻常的伙食,刘锜有些恍然,这些部队里的武器、甲胄、服装等装备和为普通军卒们提供的肉食、奶粉、红糖等副食,恐怕也是大部分来自于李岘。
刘锜想到这不禁摇着头叹息了一声,不算伙食,光这两支部队的装备已经不下数千万缗,这种事就是别人能够想到,也是无能为力,也只有李岘这样的土豪能够干得出来。想到这刘锜不禁又眯了下眼,这么说李岘攒下的家产居然有整个大宋国数年的财赋收入之多,他内心里有忍不住生出了想打劫这厮的念头。
李岘对刘锜的安排确实是故意而为之,刘家两兄弟一个在环庆,一个在泾原,掌控着两路大军,虽然大家关系不错,但在以后总归是个麻烦,他只是提前把这种麻烦解消掉而已。
在处理好京西路的事情后,李岘也算是松了口气,现在陕西、陇右再加上京西路,总兵力达到了将近六十万,如果不是还要留出二十多万人来应付来自于西夏的威胁,他现在完全有与金人硬刚正面的资格。
因为有西夏人的牵制,他们目前如果应付金人的全面进攻还是会十分吃力。
只不过要应付完颜娄室一支三万来人的偏师,应该是绰绰有余。在另一个历史上,范致虚这个蠢材宁可把军队的指挥权交到一个只会吹牛的和尚手里,也不肯将军权交给刘锜、吴玠和曲端这样的将领手上,最终造成一战陕西军十几万人全军尽没,完颜娄室以三万偏师纵横关内,如入无人之境,连取同、华二州和京兆府。主将无能,遂使竖子成名。
李岘可不是范致虚,而且那个惑乱军心的宗印和尚也早被李岘给弄死了,谁再敢在军务上胡乱指手画脚,李岘倒也是不介意把他的脑袋给砍下来。
大军到了潼关时,完颜娄室的部队也是过了绛州,渡过汾水,进入河中府境内。
“这次金人有入陕地的企图,大帅怎么只带了一万骑军回来?”潼关有将王荀将李岘迎入城中,有些不解地问道。
“还用怎么操心?”李岘翻着白眼,“等娄室到了河东,就派人用石砲和火雷将黄河的冰面炸开,每隔几天炸上一次,拖上一个月这黄河就开冻了,到那时候娄室的兵马还能飞过来不成?”
何蓟突然怒道:“原来你跟本没有和金人进行决战的打算,那你还将我从洛阳带回来做什么?还不如此前将俺留在河南府!”
李岘斜着眼看着他道:“你现在见着金人就眼红着想冲上去报仇,啥时你能在看到金军后冷静下来,老子才会真让你上战场,否则连门都没有。”
何蓟一时气结,只得怒气冲冲地跑出门去。
李岘也不理他,又继续问王荀道:“河东府那边的人马和义军都撤回来了么?”
王荀点了点头回答道:“都已经撤过了河西,不知大帅怎么安顿他们?”
李岘想了想说道:“这些义军由你和李孝忠两部接收,暂时安顿,粮草装备供应与一般步军一致,不过在冬天时需要重新编练成军。”
现在陕西南路黄河一线的军事安排是姚平仲守同州冯翊,李孝忠守华阴,王荀守潼关,姚友仲守韩城,姚家兄弟手上的兵马已经超过了五万,李岘将河东撤回的义军并入王荀和李孝忠两部,是不想让姚家兄弟太过壮大。
人的野心是随着实力的增长而增加的,李岘并不想看到以后出现尾大难制的情况,各个将领手上的军力要维持一定的平衡。
将华州、潼关的事情安排了一遍,李岘就立刻动身前往韩城。
韩城这地方有当年他与刘延庆、姚古合开的一家冶铁工坊,每年产铁大约有一千多吨,如果这地方丢掉,会在很大程度上增强金军的实力。在fǎn g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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