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完颜阇母率一万骑军在开德府击败了宗泽,开始为北返清除周边的危险。其时金军已经围困汴梁五月有余,虽然从汴梁城里弄到了不少的补给,但在连续作战的情况下,已经疲态尽显。
宗弼和阇母围攻洛阳不下,宗泽的部队在开德府也是不时在骚扰金人的后路,特别是河北、河东一带,各种抗击金人的民间义勇队伍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甚至已经危及了幽州和云州两地的安全。
宗翰与宗望等人一致认为,北撤是势在必行,虽然大家也对刚扶持起来的“大楚”zhèng quán不抱多大希望,但也只能是先回到北方进行休整,等到秋收之后,再发动新的攻势,一举覆灭宋国的残留势力。
此次南下,金军收获颇丰,几乎将整座汴梁城搜刮一空,但是要想将大量的宋俘、工匠和战利品顺利地送回北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大家商议了一番,最终决定大军主要是沿着东路军这次攻宋的路线进行北撤。
三月十五日,聚集在汴梁周围的金军开始陆续北撤。
在另一个时空,完颜宗翰是亲自押解着被俘的宋钦宗从河东撤往云州的,但这一次,宗翰却是计划让自己的兄弟完颜昌负责押送宋钦宗和自己所获的财物、俘虏,跟着宗望的主力一起北还,而自己则只带着三万五千骑军主力北返。
这次在洛阳、河东他的部队接连在西军手上吃过几次大亏,让宗望兄弟看了他不少笑话,这次宗翰准备亲自在战场上找回脸面。
原本在汾州一带的李岘和姚古部队却无意与宗翰的金国主力进行一场大战,主力已经基本撤回到了黄河以西。李岘本来是准备带着手上拼凑起来的两万骑军在河东与金军周旋一阵,趁着金人撤退的时机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消灭他们几支偏军,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西夏人却突然沿着无定河一线大举南犯。
一直呆在韩城的李岘和姚古在接到北方边境的告急文书后,李岘看了一眼姚古:“特么的折可大,小爷让他们放弃苛岚军和府州,折家这帮土财主要是听了我的话,现在把主力放在了麟州和晋宁军哪会有现在这事?延州和绥德军是你的老巢,是你带人回去救援还是我带兵过去?”
姚古眯着眼看着李岘,然后很干脆地说道:“这陕北沟壑纵横,老夫这身子骨跑不动了,还种事还是交给你们年青人来解决吧。”
这老货倒是推的干净,我现在是河东路兵马总管,而且老了,实在是跑不动,北边与西夏人的战事你们自己看着办,要人马可以,但是决不掺和。
现在李岘的职位很奇怪,他现在被任命为陕西六路军马总统制,名义上却要归陕西六路兵马置使范致虚节制,但是做过兵部尚书的范致虚却被李岘和张孝纯给抬举到了太子太傅的位置上,正留在京兆府陪着太子,并负责长安皇宫的扩建工程。
如果再加上在洛阳的翟进和南阳的杨可世两支部队,李岘的军事辖区实际上已经扩展到了整个京西一带,不可谓不大。如果不是因为战乱的原因,他的军事指挥权早就被上面给拆分开了。
以范致虚为首的这些大宋国的文官们打起仗来虽然是草包,但论起玩政治来李岘可决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不过现在这些武人正受郑太后的器重,范致虚等人纵然有天大的手段也使不出来。
现在,这伙被压制的文臣们只盼望着太上皇能早点从洛阳过来在后头为他们撑腰。
当然,必要的规矩至少表面上还是要遵守的,于是挂名的鄜延路经略招抚使,延州知州王庶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李岘部队的监军。
在王庶看来,大军在出征时应该是旌旗招展,军容整肃才对,可是从黄河岸边拔营的西军人马却显得十分凌乱,看上去毫无章法地以营为单位朝着鄜州方向行进。不时有一些陌生的面孔骑在马上朝着王庶的马车方向急驰而来,然后向与王庶的马车前面的李岘请示过后,又飞快地打马离开。不到一天的功夫,王庶倒是把这支队伍里的十二个将主都认识了一遍。
王庶虽然坐在马车里,倒是听得很明白:姚友仲和李崕两支部队在过了鄜州后,沿洛水前往保安军,与刘锜一起会攻洪州;姚炳、刘滔的两支部队则北出延州,伺机救援正被西夏军围攻的威羌寨和御谋城;而李岘则率领大队主力,以折彦宇部为先锋,往救绥德军北部的永乐城。
只不过李岘给出的命令很模糊,让各路将主到了前线之后便宜行事,能打则打,打不过就撤,以保存实力为主。
从韩城到绥德军,是没办法沿着黄河两岸北行的,只能是绕道鄜州,再到延州。
大军从韩城出发,一路向西北,大地逐渐变得荒凉起来,黄土高原上沟壑纵横,本就草木稀疏,在这初春时节,更是看不到多少绿色。这大军一路所过之外,尘土飞扬,等到晚上安营时每个人的身上都是一层的黄尘。
王庶在洛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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