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和平年代,李岘可能很喜欢呆在东京这样繁华的大城市,大宋的官家把那些勋贵们都圈养在汴梁附近,世代享受着高官厚禄。官府每年从国内各地榨取的财富,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都花在了官员和这些勋贵们的身上。
从赚钱的角度上来说,人口密集的汴梁和中原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可是现在他绝不能把精力浪费在朝堂与那些文官们不断扯皮当中,所以才会在皇宫里暴起揍人,目的也是尽快逃离那一处是非之地。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其实并没有小瞧这个时代的人,但也绝不会高看他们,虽然他考试甚至都比不过那些通过了省试的举人们,武力值也绝对无法与那些西军里的猛人们相提并论,但拥有多出近千年的学识,这才是他最大的资本。
他的长处在于创造财富,提高生产技术,这才是他最能够发挥才能的地方。
到目前为止,他的人际关系也仅限于西军内部,很单纯也很简单。
天天在朝堂上与那帮文人官僚们动心眼的事,这事他做不来,主要是也玩不过人家。
相对而言,军人们的情感就要简单直接得多,他们差不多会把对一个人的爱憎写在脸上,虽然也时常互相拆台,勾心斗角,但论起阴谋诡计,与那些整天吹牛的文人们一比可不止差了一个档次。
李岘需要一个简单而稳定的环境,来慢慢推进这个社会的进步和生产力的提高,好让自己能够影响到的这个范围里的人都能够过上安居乐业,无忧无虑的生活,虽然不能说是富足,但至少不再为家人的食物来源而发愁。
过年之前刘锜回到了秦州,他因为跟着李岘有样学样踹了几名文官一顿,最终被御史和几个文臣联合起来弹劾,也贬出了东京,出任环庆路招讨副使,与杨可世换了换位置。也有可能是老种在背后捣了鬼,把没有后台又背叛了自己,背后投靠了童贯的杨可世调任河湟经略副使兼知积石军,担任何灌的副手,发配到了大宋国西北最边远的军州。
李家庄园的庄户基本上算是大宋国生活最幸福的“穷人”了,他们的生活至少是其他地方的普通百姓无法比拟的。在李家庄园里,粮食的亩产大约是大宋国平均粮食亩产的三倍,而规模化的养殖业让李家庄园里禽畜鱼蛋等副产品的出产更是寻常地主庄园的十多倍。
在李家,农户的平均收入是其他地主庄园农户收入的数倍,另外就是在工坊里做工的妇人们有许多人的收入甚至比家里的男人还多,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这造成在许多家庭里“阴盛阳衰”,女人的地位超过了男人。
立春过后又下了一场大雪,天晴之后,刘锜从秦州赶到了兴州。
在整个冬天里,李家庄园里的客人就断过,陇右西军里那些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将领们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跑到李家来蹭吃蹭喝。来李家吃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兴州庄园里大伙房的炊烟一天到晚几乎就没断过。
这让李岘决定明年在庄园边上盖上一座大酒楼,而且一定要把自家的蔬菜大棚划归到酒楼的名下。
“你那法子还真的很管用,特么的,我怎么早没想到还能用这么一招让自己离开京城!”刘锜一口把一个羊肉胡萝卜洋葱馅的大包子吞到嘴里,然后含含糊糊地对专门回来陪着他吃饭的李岘说道。
“拉倒吧,若不是老刘相公已经去逝了两年多,你当他们真的肯会放你离开?看看你们家的老大,原来挺有前途的名将苗子,到如今在京城硬生生地都被养成了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我听说他在年前又新娶了一房小妾?”李岘斜着眼看着刘锜说道。
“你说的也是,不过某家现在总算是逃出来了,也算是受了你的连累。”刘锜说道,“我现在的手下缺衣少粮,这事你可得帮我!”
“不会吧?你爹原来的手下日子虽然过得虽然不如我的秦凤第三将,可也并没有差了多少。”李岘看着他说道。
“问题是我爹原来的人马都被刘法那老混蛋拢到了自己手里,这老货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进嘴里的肉哪还有再吐出来的?现在拨给我的都是环庆路的老弱残兵,能打的都被杨可世那厮之前带去了河北,现在他正带着人在山东卖力气剿匪呢。”
“庆、渭两州素有陇东粮仓之称,你应该没那么穷罢?”李岘说道。
“要是都跟你家似的,当然没那么穷了。问题是那地方到处沟壑纵横,灌溉不易,简直就是穷山恶水,你得想办法派些人到我那里帮着修几处水坝。”刘锜说道。
“可以,你只要付钱就成,就是帮着你建水泥窑都没问题。”
刘锜顿时就苦着脸:“我哪里有钱,你知道我每年的俸禄就千把来贯,而且武官又不似文官一般每年还有那么一大笔度用开支。我又是家里的老小,刘家的家产差不多一半都让老大给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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