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巫木急急如败家之犬逃入武丞相府。
廖士坚的书房,巫木和黑心老鬼一起垂首而立,相同的位置,相同的站姿,相同地挨骂。
笔墨纸砚又掉了一地,廖士坚大发雷霆:
“又失败了,你们一个一个都是饭桶吗?黑心老鬼这般无用,你巫木也是!当初你离开苗疆,创立阴鬼门,跟我说要把阴鬼门发展成江南第一大门派,如今怎么样了?被人一招完败,贴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堂堂一派掌门啊,你面子往哪放,我要是你,就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哪还有脸回来!“
“让你去苗疆找千足妖,是找而已,你脑子不好使,你助它破出封印,放它出来干嘛?不是让你放啊!放出来你又不能契约它,如今都不知道它跑哪去了,怎么为我所用?没有金钢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你瞎逞什么能?“
“你是小时缺脑子,长大多根筋,道行不足,又智力不够。不然怎么能干出这种蠢事?!“
“这就算了,你们两个,发现白狐化形,不会合作去打他们啊?非要车轮战一个接一个上,车轮战,你们有天师阁的人多吗?你们是有多蠢?蠢得连我家的猪都要对你们甘拜下风了!”
“再说下你黑心老鬼,一把年纪了,腿脚不利索就算了,连脑子也出毛病了,让你去采不死灵叶,你倒好,采了给徐帅了,你是嫌我活得太久,想气死我是不是?!”
“真的是白痴可以当你们的师傅,智障能教你们做事!”
黑心老鬼和巫木心里那是一个憋屈、委屈、愤怒、气得胃都饱了,又不敢说什么,事确实没办好,但两人真心是尽力了,事有不凑巧,黑心老鬼和其将魂艰苦奋斗将黑蟒蛇杀死,被徐帅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巫木从南疆回来,遇白灵化形时,并不知道徐帅吃了不死灵叶,不然不会这般莽撞杀进去。
“呕!”巫木控制不住地想吐,呕了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时心中纳闷,自己的身体一身都好,怎么会突然想吐?
“呵,怎么,我说个话还能让你怀孕不成?你吐什么啊?”
巫木没有回答,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来,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长大,撑得肚子胀痛胀痛,这症状,怎么这么像中了自己的蛇蛊?
黑心老鬼扶住巫木,看到巫木的肚子竟然短短时间隆高了不少,一眼就看出来怎么回事,这巫木终日打雁,终被雁琢瞎了眼。
“禀丞相,他这是中了他自己的蛇蛊了。“黑心老鬼回道。
廖士坚脸色更差了:“你真是个人才!不用毒蛊来对付天师阁的人和徐帅,倒是自己用上了!我说你什么好,真是蠢得突破我的下限!都找不到词来骂你了!你娘生你的时候,接生婆没抱好你,头掉地上摔坏了脑子是吧?!“
巫木痛得无法出声,黑心老鬼有些不忍,开口求情道:“请容属下带他下去疗伤吧。“
“去去去,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廖士坚不耐烦地摆手道。
黑心老鬼扶着巫木出书房,往客房而去,廖士坚见二人走远,又抓了门口的小婢女进房,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被邪神附体的王成之咬了一口,体内便有那股邪火无法消散,血气涌上来时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这几天发现,xíng fáng事是最快最舒畅的发泄方式,其他比如练剑、练拳、骑马、射箭什么的,效果都来得太慢。
小婢女挣扎了一番,被廖士坚一巴掌打晕扔到床上去,然后,廖士坚扑了上去……
武丞相府,客房。
黑心老鬼用秘术帮巫木把蛇蛊暂时压制了下去,巫木缓过神来,有些责怪地问道:“谢谢老哥帮我,但是老哥,你我同僚,为何在丞相面前这般下我面子?你可以不告诉他我被打得嵌入墙中,我堂堂一派掌门,以后怎么在属下面前竖威信?“
“这事我可没说。“黑心老鬼淡淡然回道,”你以为他对我们十分信任?哼,你我在外的一举一动,他可都派人盯着,用得着我说?你门中,说不定都有不少他的暗哨!“
“怪不得,我说怎么上哪,都似乎有双眼睛跟着我,原来如此。疑心可真重。“巫木了然道。
两人都沉默下来,事实上,为廖士坚卖命这么些年来,很多时候,越发觉得不值得。
比如说,每次商议要除去某个人或某个组织时,廖士坚每次都假模假样地请属下各抒已见,实际上他已经把方案都定下来了,而且还是不容反驳的那种,略微采用了属下几个无伤大雅的小建议,便标榜自己从善如流,实则刚愎自用。
比如说,许诺给每个属下共享成果,甚至共享天下,每次得利都一分不少地全拿进府库中,只分给属下一小点生活费,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告诉各位属下,将来打得天下后,你们可以分到多少多少,一直在画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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