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高立马觉得肚子里痛如刀绞,如有无数蜈蚣在肚子里咬一样,疼得冷汗直流。
“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下此毒手?!”
徐帅怒喝道,一抬手袖中千蛊之母飞了出去,蛊母现身,立刻发出阵阵尖锐的鸣叫,双翅扇动,急速冲向对面的老汉。
那老汉冷哼一声,不急不忙深吸了口气,张开没几个牙齿的嘴巴,猛地发出一声更尖锐的叫声。
这叫声刺耳至极,听得徐帅浑身不舒服,再看蛊母,围着老汉转了一圈,居然没敢出手又飞了回来,嗖的一下子钻进齐高的肚子里,开始吞噬齐高肚子里的毒虫,齐高开始觉得好受了些。
这可是大阿满士力架养出来的千蛊之母,竟然对这老汉如此惧怕,徐帅不由觉得背上发凉。
这个诡异的老汉到底是谁?难道是廖家父子派来杀自己的?廖士坚手下高手如云,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你们欺负我一个孤寡老人,真是太狠心,我都这么大岁数了,风烛残年,快埋到土里去了,还给我吃猪食,呜呜呜呜---”
老汉竟呜呜哭了起来,声音难听至极,如将死之猫的惨叫,听在徐帅的耳中,只觉得像是有数把刀子在凌迟自己,全身都难受!
“老人家深藏不露,今天我倒是看走眼了,这蛋炒饭不好吃,便扔了吧!“
徐帅端起那碗“蛋炒饭“突然出手,猛地往老汉头上盖去,正正好,这蛋炒饭倒扣在老汉头上,“饭粒”滚滚而落,洒得老汉全身都是,那些跟蛆一样的白色小肉虫拼命地爬着,竟接二连三地钻进老汉的身体里。
卧草,这是用身体在养虫子啊?牛逼了!
看这手段应该是苗疆的巫蛊之术,但是徐帅跟苗人并无过节,反倒是有些交情,救了大阿满,帮可思瘦身。
怎么会有苗人来找自己下杀手?
忽然,徐帅想到王成之的父亲,那老头子在六十大寿后不知所踪,也没人追查过他的下落,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而已,王家已经破败,谁会去在意他?
王成之学的巫蛊之术,有没有传授给其父亲呢?
“你吓到我的孩子们了,年轻人,不要那么燥动。”老汉边说边慢悠悠地,把剩下的几只在袖子上爬的小肉虫放进嘴里吞了进去,看得徐帅又想吐。
“唉,我老了,不中用了,年轻人都可以欺负我了。可是我依然还有点力气,有人欺负我儿子、孙子,害他们惨死,我得为他们报仇啊,就算我打不过,我也用虫子咬死他!用拐杖打死他,下毒毒死他—“
老汉的语气阴狠而低沉,边说边抹眼泪,徐帅听得感觉全身发凉,从他的话和面貌,已经可以断定眼前的老人就是王成之的父亲,只是很奇怪,那日寿宴他还红光满面,怎么短短时间变得这般苍老?
“老爷爷,王成之作恶多端,他的死是咎由自取,你不能把账算在我头上!“徐帅叹了口气说道,眼前的老人老无所依,的确可怜,要说把他打出去,徐帅觉得下不了手,虽然他刚刚伤害了齐高。
“不算你头上,我还能算谁头上?我都这般羸弱了,走不到苗疆去找那贱女人鞭尸;也找不到李想,他们全家都离开此地了;付豪那钱罐子买了数件极品辟邪之物,我靠近不了他们家;难道我去天师阁报仇,那不是找死吗?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为我儿孙抵命了。“老汉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听得徐帅只想说草泥马,这老东西就像八哥琢柿子一样,看自己一个人,专捡软的欺啊!
“我念你年老本想放你一马,你竟想要我的命,王家的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全都该死!”徐帅眼中一寒也起了杀心,手握夺魂剑便准备出手,老汉并没有在意徐帅的动作,只是一个劲地接着哭。
居然不打算接招,难道有蹊跷?徐帅停了下来,凝神盯着老汉,灵眼所见,老汉抹眼泪的袖子上飘出一片片极淡的白雾,慢悠悠向徐帅和疼得靠在墙边的齐高飘来。
徐帅拉着齐高迅速后退,这老汉竟是巫蛊之术的高手,这白雾中满是极细的毒虫!若非徐帅吃了不死灵叶,全身各机能力量大增,视力非凡,必定发现不了!
这种厉害蛊毒,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这也是老汉一直哭的原因,哪里是真哭,分明是在慢慢释放毒虫!
老汉看向徐帅,阴阴一笑,咧开嘴,露出仅剩的几个黑牙。
“苗寨禁术绝魂蛊,取自七七四十九个纯阴之体的魂魄,让她们自相残杀,只留下最强的那个魂魄,再喂食此魂魄培育出来的最强蛊毒。特点就是无形无色无味,不论你是大罗天仙,还是阴司鬼神,只要中了我的魂蛊,七息之内,魂死形灭!”
老汉竟把自己正在施展的魂蛊一字字地讲了出来。嚣张至极,判定徐帅是解不了此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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