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是被上吊的绳索勒死,所有的怨气都在绳索上,只要先断了绳索,就等于破了它一半的本事,徐帅心念一动,飞速从手中弹出一道红光,刷地一下将树上的绳索斩断。
绳索一断,面前的吊死鬼发出一声尖啸,头发猛然炸开,露出了一张乌黑青紫的脸,一股强烈的煞气扑面而来,徐帅顿感森寒。
“我去!那么丑还出来吓人,去死吧你!”
徐帅大喝一声,甩手一张破煞符就飞了过去,正好打在吊死鬼的头发上。
一碰到头发,那破煞符就滋滋烧了起来,瞬间就化为了灰烬飘落在地。
我靠,这玩意儿连符都不怕,有几分本事啊,徐帅的脸色有点变了。
这一击让吊死鬼怒了,张开血盆大口,那条血红的舌头嗖的一下窜出来好几米,快如闪电一样,一下子缠住了徐帅的脖子,再向下缠去,如同蟒蛇吞食前先勒死猎物一般。
徐帅躲闪不及中招,迅速腾出手抓住那条长舌,只觉冰冷黏糊,同时舌头还在往下缠,已缠到徐帅的大腿根处,这可是男人的关键部位,徐帅怒了!
“我去你大爷的,还敢屑想老子的童子身!“
徐帅躲闪着,两手抓住吊死鬼的长舌,用力一扯,吊死鬼就狼狈扑倒在近前。
但因为它的舌头在徐帅的手里,这一下子它的鬼脸撞到徐帅的脸,那只没有瞳孔的眼珠子近在咫尺,徐帅骂了句tmD,飞起一脚把吊死鬼踹出三米开外,在吊死鬼飞出去的瞬间,徐帅一手抓出三张破煞符打在吊死鬼的舌头上。
吊死鬼嗷嗷怪叫,长舌不停地哆嗦,三张符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下,吊死鬼总算受了伤,血红的舌头冒起青烟,被烧成了四截,剩余的一小节被吊死鬼缩了回去。
吊死鬼捂着嘴,瞪着徐帅,转身就要逃走,徐帅当然不会给它逃走的机会,吊死鬼最擅长的就是影响人的心情,扩大人的悲观情绪,引人去上吊,其次就是那条舌头有点攻击力,徐帅先斩断了它的绳索,现在又烧断了它的舌头,这吊死鬼就等于是彻底被破法。
徐帅抽出背上的桃木剑,这桃木剑很是精致,剑身的纹路似是古老的符文,这是在现代时,徐帅的师傅特意为他寻来终南山的雷击木做的,伴随徐帅斩鬼除煞数年早已有灵气。
徐帅将桃木剑掷出去,双手掐决一放,只见一道白光射出,正中吊死鬼的后心,轰的一声爆响,吊死鬼被这一击从付悦身上炸出,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地上。
付悦也扑倒在地上,脸色一片惨白,典型鬼上身的后遗症。
“你俩先躺一下,嘿嘿,这也算意外收获了!”
徐帅先上前把吊死鬼收了放进束魂袋,然后试了试付家父女的呼吸,两人都只是昏迷,徐帅取出一个小瓶子在二人鼻子前放了一会,二人悠悠转醒。
“爹,我的头好晕啊。”付悦勉力站了起来抓着头。
“呃?这是哪里?刚刚发生了什么?鬼呢,你收了吗?”付豪清醒过来扶住付悦迅速问道。
“收了收了,你可是真见鬼了,可以放心付钱,喏,地上还有。”徐帅指着地上说道。
付豪疑惑地低头一看,就见地上赫然有三截血红的舌头,在地上扭曲翻滚着,就像一条垂死的蛇,不过眨眼功夫就变成干枯树枝状,化成缕缕青烟飘散在风中。
“这,这是什么鬼?”付豪吓得变结巴了,徐帅不以为然道:“没什么,一只吊死鬼而已。你之前意思要亲眼看见我收了鬼,你才付钱,我记着呢,所以这只鬼也让你看看而已。”
付豪气得直哆嗦,明知自己胆小,刚才徐帅还故意让自己抹牛眼泪!
徐帅没理付豪,顿了顿又对付悦说:“你看,这里遍地都是齐腰的荒草,只有这棵枯死的歪脖子树孤零零地杵在这,这在风水学里,叫孤阴煞,凶得很,得亏了你有那些辟邪极品,不然命都没了。”
“那,那现在没事了吧?我们可以回家了不?”付豪问道。
“看那里好奇怪!”顺着付悦手指的方向,付豪和徐帅看去,两长队黄鼠狼整齐地列队向前走去,前方小路,不知何时,飘来一个纸灯笼。
“你俩先下山,我去看看。”徐帅想了想对二人说道,付豪和付悦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决不同意,付悦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矜持,双手死死地抱着徐帅的胳膊,付豪抱着徐帅的另一个胳膊。
开玩笑,付悦昨晚知道了自己被淫鬼附身的经历,付豪连着见了两只鬼,两人都是鸡大点的胆子,让他俩在这条曾经满满都是鬼的路上走回去,比杀了他俩还要可怕。
徐帅无奈,只好带着这父女俩一起往前走,只是走得很别扭,付悦就算了,长得漂亮,被美女挽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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