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过来,将柴木就地放下,放在王成之身边,不必在院子里堆柴了,移他出去太费劲!”上官云见一众属下搬柴到院中,立马下令道,一众属下领命纷纷把柴搬到王成之身边。
干柴越堆越高,天师阁众人将诛邪阵扩大,越离越远,上官云上前点燃了干柴,邪神在火中疯狂地挣扎着,然而有诛邪阵和封魔术双向加持,邪神左突右击,始终无法逃出去,最终在大火中,把刚刚夺来的身体化为灰烬。
“王成之死了,连魂魄都被邪神吃了,灰飞烟灭,死得好。”可思欣然一笑,软软地倒了下去,可云一把扶住不停地呼唤姐姐姐姐。
士力架走上前给可思探脉,没有一丁点生息了。
士力架摇摇头说道:“走,带她回家吧,她行错一步毁了一生,也用一生来弥补过错了,我允许她回家。”
“谢大阿满!谢大阿满!”可云感激得连连磕头。
“诸位,在下推算南疆近日将有大事发生,必须要回南疆了,在下告辞!”士力架给天师四长老和徐帅等人一一告别。
“我等送你一程。”
徐帅和天师阁众人送士力架和可云带一帮苗人,抬着可思的尸体离去,众说书人紧随其后,交头接耳,送了两条街后。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回去吧。”士力架停下来说道。
“大阿满一路顺风,再会!”
“再会!”
“我们回天师阁吃饭吧,宴无好宴,我都没吃饱。”吴长老说着便率人打道回府,“吃完饭很多事要安排,可思说的那些命案,都是悬了好些年的案子,还有,王武呢?”
“禀长老,已就地正法。阁主派我等前去抓他,他出手招招致命,我等无法将他生擒,便杀了他,抓了他的魂魄。”一属下恭敬地上前说道,呈上一束魂袋。
“铁英做得好,回去领赏!”上官云赞道。
“谢阁主!”
“大阿满提前离开,那今晚对付----”吴长老的话没说完,徐帅拍了拍吴长老的肩膀示意其不要再说,眼神看向一众说书人。
秉着探索新故事的职业精神,一众说书人兢兢业业地跟到此处竖着耳朵听众人谈话,但接来的事情显然不能透露。
“还能不能好好说个话了,哼!回天师阁!路上都不许说话了!”吴长老怒而拂袖离去,徐帅等人人赶紧跟上。
见吴长老生气,众说书人便不再跟上,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故事好好润色一番,必将满座。”
“武丞相那段怕是要改改。”
“那还不简单,改成他对战邪神负伤就行了。”
“就是就是,得罪不起,不能说实话。”
自此王成之烟消云散,唯留一世恶名,骨灰在厅中数日无人收拾,被风吹散,府中所有值钱的财物被众家丁哄抢,偌大一个王府,没几天便成了一座空宅,附近的人皆绕路而过,再无人踏足,世态炎凉,莫过如此。
武丞相廖府。
廖士坚正训斥黑心老鬼:“你怎么办事的?巫木安排你去对付那个无名小卒,我还当大材小用了,以为你早已办妥,你竟留那祸害到今日,害本相受伤,你当做何解释?!”
黑心老鬼七十多的高龄,堂堂一派宗师,被人指着鼻子骂,心里憋屈得紧,但又发不得怒,弱弱回道:“他手上有夺魂剑,所以我上次设计杀他和上官云失败了,我精心策划,安排今晚杀他,必能成功,却没想到,丞相你今天白天遇到他了。”
“你这意思,是我错了喽?我不该白天遇到他?啊!”廖士坚愤愤道,“夺魂剑,夺魂剑,他是狂魔的什么人?你师傅狂魔还在世?”
黑心老鬼回道:“他应该跟狂魔没关系,与我对战之时,并不认识夺魂剑,无意中用夺魂剑刺伤我,再接着吴长老,那个老不死的带人赶到围攻我,所以我失败了。不过那小子并非丞相说的无名小卒,他叫徐帅,是天师阁的乘龙快婿,阴阳术造诣甚高,比之上官云似乎更胜一筹,那日我将二人引至我炼尸妖的阴煞地,他竟有鬼王泪,将的我尸妖净化了。“
“鬼王泪?“廖士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狠狠地说道,”有能耐得到鬼王泪,那小子竟如此之强,今日是本相轻敌了。如此青年才俊却偏偏不为我所用,我令你,不择手段地杀了他!“
“属下领命!”黑心老鬼恭敬地回道,眼中透着毒辣,“丞相放心,今晚不光是徐帅,我要让天师阁四长老都有来无回!”
“好,你下去吧。”廖士坚摆摆手,脸上青筋突起,一股子血气在体内乱撞,不想让黑心老鬼看自己的笑话,赶紧赶人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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