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真不懂罩着个黑斗篷干嘛,还有粉丝追不成?“徐帅看着刘胜华的背影嫌弃道,”长得不如我帅,倒是比我还自恋。“
徐帅正准备关门返回二楼睡个回笼觉,天师阁的人到了,来人奉上官云之命给徐帅送来一棵百年阴阳灵芝。
阴阳灵芝生长在阴阳两界交界之处,因此得名,可强大魂力,助长修为,是极为难得的宝物,十年生的阴阳灵芝售价都至少百金,百年生的更难得,有钱都不一定买到。
是以徐帅大喜过望,谢过来人,便匆忙关上门,把阴阳灵芝煎好服下,在院子里练功,将阴阳灵芝的功效充分吸收。
练到中午时分,徐帅感觉吸收得差不多了,凝神检视,身上的伤全修复好了,而且神识强大了不少,放出神识,可以看到俏娘悄悄溜出来,趴在二楼窗户色迷迷地看帅哥,一楼大门有个年轻女人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房间里的一桌一椅都清晰可见。经络也粗壮有力了不少,可以感受到澎湃流动的生命力,丹田之处的元阳之气也更加充沛。
“真是个好东西!天师阁真有钱,有个土豪女朋友真好!”徐帅感叹道,说完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突然想起来,门口那人是不是来治病的?
“哎呀,钱来了,赶紧开门去!”徐帅乐颠颠地跑向茶厅打开门,门口的女子却不在了。
“扫兴,八成是等太久走了,唉,到手的银子飞了。”徐帅焉焉道,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徐帅便回到后院开始生火,给自己做了个鸡蛋面。
“唉,我做的面真难吃,要不是太饿我都吃不下,还是结个婚比较好,找个会做饭的老婆。”徐帅边吃边自言自语道,继而想到上官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为自己洗手做羹汤。
吃完把碗放到水盆里数了数,有好几个碗没洗了,有点馊味,徐帅嫌弃地用手扇了扇,把水盆端了出来,不高兴地说道:“真烦,又要洗碗了,不然晚上吃饭没碗用。”
“等我名气再大点,找我治病的人再多点,我就有钱了,我要像付豪一样,请多几个佣人来给我做事!”徐帅将洗净的最后一个碗放入碗橱后说道,继而想起来,貌似付豪的女儿付悦出事了,得上门去找付豪啊,要是能帮他解决的话,这可是一笔大买卖!
徐帅承认自己爱财,极爱的那种,而且从来也不是心怀天下、欲普渡众生、不求回报的圣人,对自己喜欢的人可以赴汤蹈火,对无关紧要的人并不在乎其生死。
是以,徐帅可以为上官云挨郑坚的揍,哪怕要被砍手也不放弃,要护着上官云,但付悦出事,徐帅只想看够不够能力解决并赚一笔钱。
“我是个很现实的人,我满身铜臭味,嘿嘿!”徐帅快快乐乐地进库房拿上家伙,准备出门去,刚到茶厅,便见一年轻女子在茶厅焦急地走来走去。
“这不就是刚刚那个女人吗?好的,钱又来了,做这单生意先,付悦那里有七天的时间,还早。”徐帅微微一笑,将桃木剑等放在柜台,笑眯眯地迎上前去。
“这位客官请坐,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我,我也说不明白,我看过好几个大夫,都说我没病,但是我身体不对,我自己感觉得到。”年轻女子焦急地回道,边说边抓头,“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别急,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慢慢说,有什么不对都说出来就好。”
“宫微,我叫宫微,这几天,我时常感觉头重脚轻,鼻子嘴巴莫名其妙地流血,吓死我了,所有大夫都看不出来为什么,这两天越发严重了,白天还好点,晚上常常呼吸不过来,感觉有人压着我一样,我挣扎着起来却什么也看不到,而且睡觉时感觉有人拉我的手脚,像是要把我的魂魄从身体里拉出去一样,拉得我全身都疼。“
宫薇说着停顿了一下,擦掉鼻子流出来的血,越发惊恐道:“就是这样,又流血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徐掌柜救我!哇—”
宫薇止不住嚎啕大哭,边哭边说道:“我是不是快死了?呜呜—”
徐帅皱眉看了下宫薇,分明看到她眉宇间浓浓的死气,遂严肃地回道:“你再迟来两天找我必死无疑,你仔细想想,这些天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丝毫不要隐瞒,全告诉我,不然我也无力回天。“
“啊?”宫薇呆住看了徐帅两秒,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慢慢道来,“我和我爹娘一起经营包子铺,每日天未亮便起来做事,忙到中午回去睡一下,然后做些针线活,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啊。”
“哦,对了,几天前的一个早上,有个美艳的紫衣女子买包子吃,掉了一包银子在我们铺子里,然后,后来,就是,我也没追上去还给她,我把银子占为已有了,我当时觉得捡到这钱就是我的幸运。”宫薇说到最后有些吱吱唔唔,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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