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车上露出几个长短粗细不一的铁桶来,黑黝黝的,长的铁桶上还箍着铁箍。
“这是何物?”阮小七问道。
众人之中所识者甚少,林冲,杨志,周昂也只是知道个名字。
“这个叫做风火炮,这个叫做子母炮。”凌振谈起火炮,便有滔滔不绝之势,吴用忙拦住道:“这可打得十多里远?”
“这是自然。”凌振见众人皆是将信将疑,说道:“还请将这几个运到山上,凌振再为众位头领演示一番。”
有那喽啰将这火炮抬上船去,凌振把后面车上应用的烟火、药料,小心嘱咐了,这才放心跟着上船。众人将这五十辆车子检点一番,哪有什么旧衣甲?全是崭新的皮甲,锁甲,器具更是精细打造,且这一车所载竟有两车的储量,各个头领皆是欢喜,倒是都把凌振的火炮忘了。
晁盖见这等兵甲,虽是心中有些疑心,却也一笑而纳,吩咐将这兵器甲胄搬至船上,倒是剩下不少骡车,曹正道:“不如就放在酒店,供这商客运送货物,也能收的些运费。”
晁盖点头赞道:“曹头领不愧是开酒店的行家,这骡车上山也是费力,曹头领便可自行照顾,若是其他几家店愿意分养几辆,曹头领可不要小气。”
曹正道:“曹正这就派伙计去相问那几家酒店,若是他们也要,便来人取走便是。”
晁盖点了点头,又朝了闻焕章道:“闻军师,果然天下名士,交游甚广,这党家兄弟身在禁军,怎的和军师相识?”
闻焕章听了,忙道:“这禁军之内,小生也只识得几个而已,这党氏兄弟如此胆大,禁军军纪可窥一斑,山寨各军新建,正是严令约束之时,晁天王代掌寨主之职,正该施令立威,日后才得强军。”
晁盖听了闻焕章如此说,心里这疑心倒是去了一半,与吴用相视一眼,吴用却是心道:这闻焕章三言两语便将这话头转了,天王哪有这般心计?
晁盖带了众人正要与曹正辞别回山,却见店外急急赶来一辆篷车,赶车的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将车子停在店外,正要进来,那飞毛腿马五从人群中抢步出来,问道:“裘兄弟,你怎的来了?”
裘显道:“马大哥,这事还要请公子来说。”
马五道:“公子下山办事未归,可是有急事?”将裘显让进酒店,裘显见了这么多江湖人物,心里有些担心,却见鲁智深提了禅杖也在,赶忙伏地拜道:“大师可好,弟子在东京多是挂念。”
鲁智深笑道:“洒家好得很,天天参些个酒肉禅,不知多开心。”
众人听了一笑,马五笑道:“这都是公子的朋友,不必担心。”
草上飞陆几也过来答话,这裘显见闻焕章也在,放了心,马五忙给晁盖等人引见了,一干头领都知道这几个是王头领身边亲信,又和鲁智深亲近,也都笑脸相待。
裘显朝了周昂说道:“周教头,这事却是与你相关。”
周昂不解,问道:“究竟什么事?但说无妨。”
只见裘显把这周昂拉倒店外,一阵耳语,周昂听了,大叫一声:“气煞我也。”径直走到车边,挑开车帘,从车里扶出个娘子来,身边跟个使女。问道:“娘子,那高衙内可是去了家中?”
周娘子听了点了点头,周昂闻听又是一声大骂。
闻焕章,晁盖,吴用见了都是奇怪,都跟了出来,闻焕章问道:“周教头,这是怎的?”
周昂胸中一股恶气难平,让周娘子跟在他身后,想到适才裘显说说,气道:“都是这高衙内作孽,骚扰我娘子。”
闻焕章见有蹊跷,忙拦住周昂,怕这习武之人口无遮拦,说破了大事,说道:“这高衙内为祸东京日久,幸好王头领在东京安排了人,周娘子得以逃出,实属万幸了。”
林冲见了此景,心中更是将高衙内恨了个万箭穿心,见这周娘子逃脱出来,心中想起林娘子,心上却是一痛。
吴用见这情景,察言观色,心道这周娘子之事必是真的,如此还可且放宽心。
周昂心中万般无奈,暗中恨道,我周昂冒了掉头风险为你高俅办事,你这儿子竟然如此对我娘子,着实可恶,怀了这恶气,越想越是气愤。
晁盖道:“周教头既是娘子前来了,当时欢喜才对,快快请上山寨,饮酒相贺。”
众头领都是如此相劝,周昂心肠不觉一热,暗道:这些个却要比那高太尉义气多了,心中稍有宽慰,带了娘子使女,虽众人等船回山了。
已是九月底,北地天气凉爽了许多,前去蓟州的官道上,王伦与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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