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听了,不由感慨道:“不想几年不见,舅舅却已故去,曾是多有挂念,我还不曾有半分孝顺处。”
汤隆道:“哥哥休恁地说。先父在日之时,常是想念哥哥这一身武艺,只恨山遥水远,不能够相见一面,今日你我兄弟相见他乡,岂不是天意?”
徐宁点点头道:“兄弟所言正是,几日前因那家传宝甲被那童贯惦记,使了赵良嗣前来讨买,为兄谎称宝甲被盗,推脱过去,只是想那童贯不可干休,这才舍了这教师之职,学那王进逃出东京,奔走了数日,正不知个去处,却遇到兄弟你了。”
汤隆听了,低声骂道:“这些个狗官,都是些贪得无厌的,哥哥走了也好,兄弟在这镇上虽是日短,倒是听那过往商客都在议论件事。”
“什么事?”徐宁问道。
“哥哥可还记得那禁军教头林冲?”汤隆道。
“自然记得,他做教头时,倒也有过交往,只是他恶了高太尉被他构陷,为兄本就因那宝甲,与那高太尉交恶,想帮他也是无力。”徐宁想起林冲一家惨事,心中不免有些惭愧。
汤隆道:“听说这林冲上了梁山落草了,如今这山东境内各个山寨大王,绿林人物皆以梁山为尊,并不伤害那过往客商,只收那一分买路钱,故此这山东境内行商日渐多了。”
徐宁道:“也曾听过这林冲落草为寇了,不想是真的。”
汤隆心道,自己倒是想去投那梁山去,只怕自己本事低微,江湖上没名没姓,哪能得了人家正眼相看?如今哥哥遇见徐宁,竟然是被那童贯所迫,离家沦落,不如请徐宁哥哥一起去了那梁山入伙,好歹弄个头领做,不强似这撂地讨钱,抡胳膊打铁?
想到此问道:“哥哥既然也是无家可归,你我兄弟何不去那梁山入伙,管他什么高俅,童贯,那梁山上说是有那数千人马,凭了哥哥这一身本事,定不比那林冲差了。”
徐宁听了摇头道:“兄弟,此言差矣,朝廷虽有这贪官污吏,却也早晚有个出头之日,你也是那官宦之后,怎不知这上了梁山落草,便是终身为贼,舅舅泉下有知,岂能安心?”
徐娘子也道:“清白之人,哪能轻易做贼?有辱祖宗体面。”
汤隆见徐宁不肯,也只得作罢,叹了一声。低头吃酒。
徐宁见此,笑道:“今日相见,你我兄弟正该同心同德,再建家院,不可灰心,你不是说要再此寻个铺子,做那打铁生意,只苦没甚本钱,为兄有些积蓄,便一同在这镇子住下,张罗个打铁铺子,如何?”
汤隆本是一心想去梁山入伙快活,徐宁不肯,心中一凉,听了徐宁这般说,又笑了起来道:“正该如此,兄弟这几日有曾观察镇上,那东头便有个打铁铺子要出兑,那铺子前铺后院,也能住人,平时只能打些粗笨家伙,不过是些厨房用具农舍耕田之物,哪会我这刀qiāng剑戟功夫?若是能买了,你我兄弟也能混个温饱。”
众人听了,见能安定下来,都是欢喜,徐宁道:“如此,你我同去。”
梁山聚义厅上,一众头领正在议事,晁盖道:“诸位兄弟,山寨日益壮大,却也遭那官府记挂,这济州府新来府尹,又是招军买马,集草屯粮,招募悍勇民夫,智谋贤士,准备收捕我梁山泊,倒是好大胆子。”
吴用道:“天王哥哥,此乃新官赴任,装装样子罢了,若不放心,可着人暗自打探这济州现今府兵力如何,就算招募了新军,久练成兵,有些战力,怕是也得一年半载。”
闻焕章也道:“吴军师所言极是,如今山寨上下太平,不时有人投效,正是养兵之时,若不将这新军操练纯熟,待到战场之上,哪能悍勇杀敌?”
林冲道:“天王哥哥,两位军师所言不错,这马军训练,最是不易,山寨上会骑马的战卒不少,可是能骑马厮杀的却是寥寥无几,训练这几日,才算是听明白了号令,同进同退,若是此事上的战场,只能做状色之用。”
晁盖心中暗道:原来还有这多说法,坐在这交椅上,却要事事操心,亏得这吴学究是旧相识,多学的些兵书战策。说道:“如此还请几位马步军水军头领操劳,将这兵卒操练熟了,专等那官军来便是。”
吴用摇了羽扇道:“哥哥,却也不可如此,这水泊四周,只有那济州,东平,东昌三府,济州府已然疲惫,剩这东平东昌二府,如今可去派人进城打探虚实,以备他日所用。”
闻焕章见吴用如此,深怕他劝了晁盖攻打二府,心道虽说是来给高太尉卧底,这山寨如要是打那州府,焉能禁得住城内繁华,必然作恶骚扰百姓,岂不是有我闻焕章一份罪恶在里面?想到此,说道:“晁天王,山寨既已成军,军中战卒来处颇多,各处军令杂乱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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