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暗中佩服宋江,这个执着劲头,一般人还真是不能相比,当初不过是找个理由去见这宋江,却被宋江当做真事了,今日又见宋江要为此事去那花荣之处,王伦多少有些懊悔,这谎话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王伦道:“宋押司,那晚不过是王伦酒后之言,多是胡言乱语,做不得真,王伦现在身处草莽,实在不宜成家,此事暂且放下,来日再说。”
宋江听了却是想,这王伦定然是要招安之后,再去提亲,招安之事,还不知哪个年月,若是那花荣先把妹子许给别人,却不坏事?少了这一层关系,却是万万不可。
“王头领既是如此说,宋江岂能让王头领为难。”宋江道。两人又闲谈了几句,宋江见王伦丝毫不漏与那高俅关系,只得告辞,回到自己房中,宋清还未离去,等候消息,见宋江回来,忙给宋江倒了杯茶,端了过来。小心问道:“哥哥此去,可有收获?”
宋江苦笑道:“这王伦不露声色,定是不能探出底细,倒是有个姜虞候常伴他左右,为兄疑心此人乃是太尉府的,跟在王伦左右,借此把握梁山。”
“那哥哥有何打算?”宋清问道。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宋江道:“此事既不能懈怠,亦不能紧迫,眼下倒是有两件事可做。”
宋清见宋江一副从容不迫模样,放下心来,一屁股坐下,说道:“那两件事?哥哥尽管吩咐。”
宋江见宋清如此,倒是笑了,说道:“所谓谋事,非用蛮力,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等只要尽心做事相待便可,这第一件,取纸笔来。”
宋清取来纸笔墨砚,宋江略一思索,提笔写了一封信,交与宋清道:“明日将此书信发给花荣。”
宋清接了,揣在怀里。问道:“哥哥,这第二件呢?”
宋江道:“这第二件,倒不必着急,且在柴进庄上住些时日,你先找个由头先离开了庄子,给老父报个平安,再去那济州府,去找个人。”
宋清问道:“找哪个?”
宋江笑道:“去找济州府那个何观察,名叫何涛,他还有个弟弟,名叫何清,最是好赌,这何观察应是清楚王伦底细。你在家中多带些银两,莫怕花费,定要查出这王伦于那太尉府是何关系,最好不要泄露自己身份。”
宋清道:“哥哥,这找那何观察打探王伦底细倒是不难,常言道:‘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只是如何不泄露自己身份?”
宋江看了一眼宋清,低声道:“这王伦在山下既能假名,我等如何不能?”
宋清听了也笑道:“我倒是真未敢如此想,哥哥一句话,此事便简单了。”
东京汴梁,一顶官轿停在宿太尉府门之前,轿子内下来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却是一身布衣打扮,几个亲随跟在身后,有那府中干办引领了,直到正厅,宿太尉迎到厅门,那人见了宿太尉,施礼道:“赵良嗣见过宿太尉。”
宿太尉忙道:“宿元景未曾远迎,还请见谅。”
赵良嗣道:“太尉哪里话,赵良嗣不过一后辈,那当得起亲迎。”
宿太尉也不在客气,让那赵良嗣进了正厅,分宾主落座,问道:“赵大人已是那龙图阁学士,又是官家御赐国姓,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到那时宿元景还要请赵大人照顾呢。”
赵良嗣见宿太尉说话,尽是些场面话,心中有些发急,说道:“太尉,良嗣前来,却是有大事相商。”
宿太尉慢悠悠道:“赵大人,有事尽管将来。”
赵良嗣道:“太尉可还记得,上月,官家召见我等几个,议那联金灭辽之事,本来这蔡太师,童枢密,与宿太尉皆是赞同,不想今日官家却是有了迟疑,不知为何?”
宿太尉捻髯道:“这官家必是要前后比较,计算些得失,赵大人此计,虽说官家初时赞成,多是因那燕云十六州乃为世仇国耻,大宋建国以来,数次攻伐,皆是无功而返,朝堂之上皆以此为耻,故此赵大人献了此计,诸位大人大多赞成。”
赵良嗣问道:“只是不知官家为何犹疑不定?”
宿太尉笑道:“赵大人为何不去童枢密处相问?毕竟童枢密与赵大人相识甚早,应是相知之人。”
赵良嗣道:“童枢密不知为何,竟然闭门不见。”
宿太尉听了,笑道:“此计最早那是赵大人献与童枢密的,如今却不得见面,怕是此事有些翻覆。”
赵良嗣虽是心中有些准备,只是听了宿太尉之言还是有些失落,不解道:“如今这金辽两国已然势同水火,必然不能相容,若是官家错次良机,只怕百年不得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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