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听见姜太虚声音,被他打断了二人谈话,又羞又气道:“你这要饭的,又来了。”开门把姜太虚让进来,见他还真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气恼道:“反正娘子不在这了,你们这里等吧,我去端些吃食来。”说完出门去了前院。
姜太虚进来坐了,嬉笑道:“公子,恭喜恭喜。”
你这都会抢答了,王伦无奈对姜太虚道:“姜兄弟,莫要胡言乱语。”
姜太虚道:“小弟不敢,只是想讨杯喜酒喝,适才偷听了几句,还望杨公子见谅。”
“听到什么了?”王伦道,这姜太虚还有这个嗜好。
“正听到公子说这好官同那坏官。正想听个明白,刚才听公子迟疑,怕公子误了姻缘,便替公子抢先答了。”姜太虚道。
“可是林教头这好官遇到高俅这坏官,这好官便做不成了,为什么呢?”王伦问道。
锦儿正好端了些饭食进来,答道:“还不是因为那个高衙内,色胆包天,依仗了高俅的势力,欺男霸女,这父子两个是一对坏人。”又想了想说道:“也因为我家娘子太过美貌,引得那高衙内丢了魂儿。”
“其实你也很美。”王伦顺口说道。
锦儿红了脸,胆子不知何时大了起来道:“那你丢了魂儿没?”
“咳咳。”王伦暗自警告自己不得乱接话头,姜太虚赶紧捏了个馒头塞进嘴里,王伦也拿起一个说:“我也有些饿了。”说完堵住了嘴。
“姜兄弟,今晚边去我那里吧,林娘子已然去了,也省得去那野庙安身了。”王伦实在想不通,混江湖混这么惨,居然连吃饭都要靠蹭。
姜太虚看懂王伦眼中疑惑,讪讪道:“多谢杨公子,小弟也并不是爱住那荒郊野庙,只是这庙里经常混迹些乞丐,来中原路上,一间破庙里,小弟倒是碰见过一个老乞丐,也会弄蛇解毒,我本从师不久,门内又是时刻防范,以致所学不多,见他和本门用毒功夫有些相通,便留意想tōu kuī门径,只是那乞丐知我门派之后,便径直走了,心中有些遗憾,这城外庙中也常有乞丐聚集,小弟本想从中打听那老丐下落,却无人知晓。”
锦儿听了连连摇头,撇嘴道:“这乞丐的解毒之法没学到,我看你这讨饭功夫比他们要高明多了。”
姜太虚听了,居然面色不改道:“只是这讨钱功夫差些。”
锦儿想那若不是鲁智深和这杨公子来解困,这姜太虚还不知要讨债到何时,不禁自己也笑了。
王伦见这姜太虚为了涨些用毒解毒功夫,倒还真去下过功夫,怪不得见了我这百毒不侵之身,便要跟随。
王伦正色道:“再过两日,就是张教头头七,过了这天,我便来入赘,再过一天,我和锦儿被姜兄弟逼债离开,再过几日,姜兄弟来找我等,一起离京。”
“正该如此,以后杨公子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姜太虚道。
已近半夜,二人向锦儿告辞,出了屋门,锦儿却悄悄拉住王伦衣袖,有些颤声道:“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王伦拍了拍锦儿手,安慰道:“再过两天就不用怕了。”
“杨公子留下便是,锦儿你说可以吗?”姜太虚道。
锦儿只红了脸,不肯说话。
王伦急道:“有辱锦儿清誉,怎能使得?”
“江湖儿女,在乎这些作甚,我和那十几个叫花子还不是一起挤过。”姜太虚道:“告诉我你那宅院位置,我自会去。”
锦儿松开为了衣袖,冷冷说道:“都快些走,我困了。”将二人推出院子,栓了院门回屋去了。
隔壁院门开了一条缝隙,赵婆子睁了双眼,看两个男子隐没在夜色中,寻思道:有个倒是熟识的,天天来催债,这另一个是哪个?也是来要债的?这锦儿如今一个住了独院,半夜还有男子出入,莫非为了还债暗中做了那种人?这锦儿看似正经良善,不想却是如此低贱,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刚才还是两个男人同时离去,哎呀呀,真是不可想象,此等情景若是报与那常来打探消息的,定要多讨几钱银子。赵婆子前后思量,把那些遗漏未见之事自行脑补周全,喜滋滋去睡了。
众泼皮经过昨晚一次实践,都觉信心满满,这等任务也太简单了,不过是个调包计而已,一早来到前厅,却见厅上那杨公子和鲁大师早坐那喝茶,下首还陪着一个青衣男子。
众人给三人施了礼,张三忙站到王伦边上问到:“公子,昨天换出来的那个是谁?怎么在那锦儿家中?”
王伦沉了脸不搭理他,李四见是不对,过来拉开张三,轻声道:“三哥怎的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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