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猛饮了口酒道:“不满你说,我兄弟三个也在梁山泊里做过这私商买卖,自是晓得这路数。”
张横听了却是显得亲近,说道:“原来都是一样的人,怪不得见你在船上也似在平地里。”
阮小七听了却是说道:“只是这私商买卖早不做了,去年间与几个志趣相投的好汉,做了一票大的,便上了梁山。”
张横道:“可是与晁盖几个劫持了梁中书的生辰纲?”
阮小七道:“正是,做了这事,本想埋名,不想事发了,就近去了梁山,遇见这大头领王伦。”
阮小七说到此处,想起以往种种,倒是心中一笑。
张顺问道:“小七兄弟,路上听过你几句,如今踏实了,还不详情讲讲?”
阮小七呵呵笑道:“我等几个从未想过这山大王有如此做法的,不去打家劫舍,也不去州县借粮,便能过的自在。”
张横心急,饮了口酒,催促道:“只管说来听。”
阮小七虽是没甚文墨,却是从头到尾见了这王伦往而复来,将这梁山便成现在声势的,捡着自己爱听的说了不少,三人听了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都是赞叹。
三个正在叹服,阮小七却是话头一转,说道:“可见这江湖好汉若是为了糊口养家,却不必做那伤天害理勾当。”
张横默然,说道:“我兄弟江边长大,都是穷苦几辈的人,不做些勾当,怕是老母这病症也医治不起了。”
张顺也道:“官服只管按了人头收税,哪管你作甚生意?都是自寻活路,没了那活路的多半混了江湖了,便是我兄弟这般。”
阮小七听了,想起自家兄弟往事,心道谁又不是如此。却是只能说:“若是有了活路,张顺兄弟可记得你应承了安神医的话。”
张横听了朝张顺问道:“别再推来推去的,只管说是什么话?”
张顺道:“我答应了安神医,若是能医好老母病症,我便不做这勾当了,去寻个正经生意。”
张横听了,呵呵笑了,说道:“若是有这正经生意,你我兄弟不早就去做了?”
张顺却是认真道:“哥哥,不是我不听你的,我多少识了几个字,你我总不能干一辈子这营生吧?”
张横听了,说道:“这事你先去寻正经营生吧,只怕等你我老了,也还寻不到,若是指望这江里打鱼养家,哪有钱给老母医治?”
安道全也是摇头说道:“这医药钱我也可不要,只是我这医家心愿,只求你少做恶事。”
张横笑道:“以后只管让他下了江去,省得我操刀了。”
阮小七与安道全听了,都是摇头,张顺一时间也想不到做何正经营生,只得随他去,心道先要自己找了正经生意,再来召唤哥哥。
几个吃的酒足饭饱,张顺付了酒钱,回到家中,给老母熬了粥喝下。已是半夜三更,寒风忽起,江边又是涛声不觉,阮小七窝在一张破床上,迷迷糊糊想着这几日发生之事,虽是辛苦,却是心安,倒也睡了个踏实。
次日起来时,已然日上三竿,安道全却是早已给那老娘又去了一次火毒,换了遍药膏,张顺提了几包药进来,说道:“多亏神医早写了方子,这附近镇上才有个药铺。”
安道全将那药包打开,验看了,点头道:“文火煎药,三大碗水熬到一碗即可。”
张横拿了药包自去熬药,才将这药熬了,扶起老母将药汤喝下,却见江边停了条船,船上下来几个,一路朝这边过来。
待到近了,却是相识,为首一个凛凛身躯长八尺,眉浓眼大红色面皮,髭须如垂铁线,张横抱拳道:“李大哥,怎得得闲来此?”
来人正是李俊,带了童威童猛兄弟,来那李立也随着来了,李俊笑道:“听闻张顺兄弟请来了神医,我想着老娘必是要得治了,前来恭喜了。”说完一挥手,童威童猛却是搬了些礼物过来。
张顺也迎了上去道:“多劳李大哥挂记。”说完瞧见李俊身后还有两人,一个大汉面似银盆,头圆眼细眉单,威风凛凛,张顺朝了那人道:“不想穆大哥也相随了来,倒是叫我兄弟失礼了。”
那大汉上前几步,说道:“昨日听了穆春讲,你请来了神医,我与李俊倒是一般心思,正巧江边遇到他的船,这便一路来了,也捎带了些薄礼。”穆春提了礼物跟上朝了张顺道;“张顺兄弟还不快接住,我可是提了半晌了。”
张顺接了,引了几个到了家中,只是有间草厅能容得下人,只有三四把椅子,正要请李俊与那大汉坐了,李俊却与那汉子对视一眼,朝了阮小七道:“这个好汉倒是陌生的紧,莫不是李立兄弟提到的梁山泊的好汉阮小七?”
阮小七答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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