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道:“我若没钱时,自来你这白吃,有钱时还藏在手里吃你白食,这浔阳江上岂不是也招人耻笑?”
那李立听了,将银子收了,便去里面舀一桶酒,切一盘牛肉出来,放下三只大碗,三双箸,一面筛酒。
张顺又请了李立同桌来坐,阮小七见这李立收了银子,还要挨过来坐,心下不喜,嗯了一声,直瞪那李立一眼,李立见了,心道这是个狠人,问道:“不知这位好汉,高姓大名?”
阮小七还未答话,张顺道:“这个却是山东水泊梁山的好汉,江湖人称活阎罗阮小七的。”
李立听了一惊,说道:“早就听闻过梁山泊的大名,不想在这地方遇见大寨的好汉了,多有失敬。”
阮小七见他神色恭维,倒也放下身段,说道:“张顺兄弟也说过你大名,阮小七适才也听了安神医几句,说道医好一个病人,远不如劝一人行善,你我都是这般出身,只想劝你一句,早些收手。”
李立听了,心下发怒,心道敬你是大寨来的,与你客气几句,倒还蹬鼻子上脸,在这揭阳岭上教训起我来,冷笑声问道:“难道梁山上落草的好汉,不去打家劫舍,反倒吃斋念佛,都去行善了?”
阮小七正要发作,张顺忙拦住道:“小七兄弟,天下之大,各路江湖兄弟都要讨碗饭吃,何不只听那一句‘四海之内皆兄弟?’”
阮小七只得道:“我梁山上倒是有吃斋的。”
张顺见阮小七息了怒气,李立面色也缓和了,问道:“不知吃斋的是哪个?”
阮小七道:“这人名叫公孙胜,江湖送他绰号入云龙。”
张顺与李立却是听这公孙胜名头,一时起了兴致,在桌上尽是说些胸中许多豪杰的事务。
三人在李立店里吃得酒足饭饱,辞别了李立,出得店来,下了揭阳岭,径直去了。
李立在店边立了,嘴里哼了声,自言自语道:“老爷我在这自在开店,与你何干?敢在这里指手画脚,别把这揭阳岭当做了梁山泊。”
“什么梁山泊?”身后有人问了一声,李立转身,正见三个人到了身后,朝了为首那个说道:“大哥,那里去来?”
那人道:“我今日同这两个兄弟信步踱上山岭,来你这里买碗酒吃,就望你一望。近日你店里买卖如何?”
李立道:“不瞒大哥说,这几个月里好生没买卖,今日谢天地,见远远来了三个,不想却是那张顺请了个神医,来给他老母医病的。”
那人道:“这张顺倒是个有孝心的,却干那梁山泊何事?听你才说几句怨气话。”
李立请了三人进了酒店,都安排坐了,又去里面舀一桶酒,切一盘牛肉出来,与三人说起这事来。
那三人听了,各自相看,那人道:“兄弟,你这气话以后莫要说了。”
李立奇怪道:“怎的?大哥你在这浔阳江上也是有名的,谁不知你混江龙李俊的大名?还怕这梁山泊几个字?”
李俊看了李立一眼,笑道:“兄弟,你这几月里都没买卖,消息来路也是不畅,梁山泊早不是那晁盖几个才上山的模样了。”
李立道:“说那梁山泊原有十几条好汉,算个大寨,这阮小七也未与我吹嘘,我这消息定然没有大哥来的准了。”
李俊道:“如今这梁山泊上倒有三四十个好汉,一两万喽啰,四外又有方圆八百里水泊天险,如那水中独立一国一般。”
李立睁大双眼,说道:“怪不得这阮小七如此狂妄,出口便教训起我来,要我早些收手,行些善事。”
李俊道:“他倒是一厢情愿,断了你财路,谁能养你?且由他自说,不与他梁山为敌便是。”
李立点点头道:“大哥的话,我自记在心里。”
李俊几人最是相投,多是谈些江湖勾当,各自喝的尽兴,李俊等与李立告辞说来,放下些散碎银子,李立推脱不收,李俊道:“我们几个来钱快些,莫要推辞。”扔在桌上,带了那二人下岭去了。
三人走到半路,一个问道:“大哥,这梁山传扬的不知真假,莫不是江湖上吹嘘的?”
李俊道:“不管这传言如何,能将基业选在这水泊,便是这眼光独到的,我倒是想去观瞻一番,童威,你可知我何意?”
童威道:“那梁山自是好汉众多,是个好去处,若是能与他们相聚,倒也落个快活。”
李俊听了哈哈一笑,却是摇了摇头。又朝另一个问道:“童猛,你呢?却是怎看的?”
童猛道:“大哥这话,问的我兄弟却是没有答复了,不过我想这水泊虽是不小,却也是一泊死水,怎如这浔阳江上水浪滔天,激流万转,奔腾至海?”
李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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