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看了看那先生,没敢乱动,身后喽啰也如木鸡一般,李忠见庄内没甚声响,心道:这周通莫不是进了闺房了?抹了把汗,带些喽啰闯进庄内,见正厅前周通一伙人木鸡般站着,对面刘太公被两个胆大的庄客搀扶了,面上却是悲喜交加,阴晴不定。
边上气定神闲站了个先生,头带单纱抹眉头巾,身穿葛布直身,三十几岁年纪,眼睛只看那庄内片片桃树。
周通听得李忠脚步,才要转身搭话,只觉腰下一凉,一条水绿的薄裤褪在脚下,露出两条毛腿,却是那腰间丝带刚才被那先生短剑一划,只留了一丝,适才转身方才断了。
李忠见那朴刀扔在地上,周通又这样子,笑道:“周兄弟,你倒是性急,还未进闺房,便撇了刀,耍弄那霸王qiāng?”又道:“这卖卦的,还不驱散了?”
周通忙提起裤子,扎在腰里,撇着嘴道:“哥哥勿笑,这个先生会说好姻缘,改得好名字。”
几个跟来的喽啰,如狼似虎般,去拿那先生,刚到近身,那先生人影一闪,在几个喽啰间犹如游鱼,呼吸之间,双手出指已在那几个喽啰腋下肋间或弹或点,那几个喽啰“哎呀!”大叫,痛的倒地打滚儿,只片刻,竟然都痛的头上冒出大汗,都是咬了牙浑身打颤。
李忠面如土色,仗了人多,擎了条大qiāng,喊道:“你这妖人,来这桃花山下,欲做何为?”
那先生笑道:“自是打卜卖卦,给人断吉凶,问前程。”
李忠看他消遣自己,舞出个qiāng花,道:“看qiāng!”说完大qiāng一抖,扎向先生胸口,那先生又是一晃身形,袖子一摆,把qiāng身已然卷住,那袖子顺了qiāng杆滑了下来,周通看了大叫:“哥哥小心,袖中有剑!”
李忠只见寒光一闪,心中胆寒,扔了qiāng,跳出圈外,只觉腰下一凉,那条织锦团花的花裤已然落在脚下,方才明白,这周通窘样从此而来,李忠仗胆提了裤子,顺势拜倒道:“不知是哪路好汉?必是江湖上闻名,小人打虎将李忠。”那周通也拜倒,红了脸道:“小人小小...王八周通。”
李忠诧异道:“兄弟,何时换了爱好?”
周通道:“先生给改的好名字,不然没好姻缘。”
那先生轻轻笑道:“你若不是喊了这看qiāng二字,这周通现在就是大头领了。”
又朝周通道:“这时候,你倒还想着好姻缘。”
周通喏喏道:“小人又不想当和尚,又是这好年纪,自然想着好姻缘。”又想在庄内折腾半天,定被那刘小姐知晓了,若是被刘小姐看了自己现在这般模样,必是大大的瞧不起了,哪还有什么姻缘,这活人的滋味便失去了一半。
索性站起身来大声道:“周通既然自己发了誓,定要取了刘小姐为妻,先生不是那坏和尚,也必然不会坏别人好姻缘,还请先生,刘太公老丈人成全,若是先生定要阻拦,我又不是你对手,周通只能任凭处置。”说罢低头,梗了脖子,一副受死模样。
那先生见了心中叹气,不理他,只把地上几个喽啰用脚尖踢了几脚,那喽啰们顿觉身上疼痛大减,慢慢起身,被搀扶着出了庄子。
李忠见周通都硬气了,也站起来,道:“先生息怒,我这周通兄弟天生就和这桃花庄有缘,只是没那桃花运......这改名字当真可以转运么?先生看我这兄弟,连自己名号都改了,何不体谅些。”
那先生道:“你也说这名字改得好,既是兄弟,哪能厚此薄彼,你岂不亏了?顺便给你也改个,就叫做:虎将李忠打,可好?”
李忠苦笑道:“好名字,说不定也能交了这桃花运,到时定念先生的恩,只是不知先生名字,便是那旦夕一炷香,也不知给谁上了,请教先生大名,我们兄弟本领低微,不若请先生上山,做了这桃花山大头领,小人情愿给先生牵马坠蹬。”
那先生笑吟吟的伸到袖中,李忠,周通二人同时哆嗦,却见那先生掏出一把竹骨折叠油纸扇儿,扇了扇道:“在下姓李名助,江湖上闲走之人。”
李忠,周通没听过这名字,暗道:江湖上成名的好汉都不见得有他这般武艺,当真是天外有天。
李助道:“初来中原,流连到此,听了刘太公讲述,知此故事。”说完向后院一指道:“我也不为难你们,那刘小姐闺房便在后院,你们哪个能进得房门,我便不管了。”
李助带了周通李忠几个来到后院,只见桃树林中隐约屋檐挑起,只是被那株株桃树围了几层,眼见那桃树下新土压培,显然是新近移栽,树间夹杂了几堆怪石假山,却不见路。
周通怪道:“上次入洞房,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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