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哼了声道:“若是按你这般说,那打虎的武松,他师父岂不是伏虎罗汉?”
祝彪见扈三娘提起打虎武松,心下来气,正要分辨几句,却见跑上个庄客通禀道:“小郎君,从那阳谷县城里来了个人,说是拜访祝氏三杰。”
扈三娘祝彪听了阳谷县城几字,都是一惊,扈三娘面上有些欣喜,祝彪却是面上失色,急忙问道:“来人可是姓武?”
那庄客道:“倒不是姓武的,自称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眼看他还带了些礼物。”
扈三娘有些失望,自顾坐在椅子上,端了茶自饮。
祝彪却是恢复了神气,说道:“便说我大病初愈,不能相迎,两位哥哥不在,只好请他来见。”
那庄客听了吩咐,一溜烟去了,过了些功夫,引领了西门庆进来,西门庆见坐上男女,想这男子必是庄客所说小郎君祝彪,施礼道:“在下西门庆,见过少庄主。”
祝彪见西门庆亦是一表人才,打扮的齐整,说道:“大官人前来敝庄,祝彪不能相迎,倒是怠慢了。”请西门庆坐了。
西门庆坐下道:“正巧,我在阳谷县城内开了个药铺,做些药材生意,今日正好带了些参茸,最是进补,还请收下。”
那两个小厮放下礼盒,陆小乙轻轻打开,果然露出些上好的人参鹿茸之类药材。
祝彪却是知道这类生药很是值钱,忙让人给西门庆看茶,说道:“大官人倒是阔绰,只是你我不曾相识,怎能当得起若此厚礼?”
西门庆笑道:“这些生药,卖在药铺里值些个钱,于我做这生意的却只是些本钱罢了,小郎君不必推辞。”
扈三娘坐在边上却是觉出这西门庆偷偷的瞟了自己,心下不悦。
祝彪见西门庆如此说,也不推辞,问道:“大官人,一路辛苦,这天色已然下午,便请在庄上住上几日,一览这独龙岗风景。”
西门庆道:“如此,便在庄上叨扰一晚。”说完一瞟扈三娘问道:“不知这位......”
祝彪道:“这是我未婚之妻,人称一丈青扈三娘。”
西门庆路上倒是听那陆小乙胡乱说过几句,忙道:“原来是位女英雄,我在那阳谷县城内也多有所闻,说是扈家庄上一位女英雄,与祝氏三杰齐名。”
扈三娘听了,心道此人这双色眼,看得我身上不自在,理他作甚,朝了祝彪道:“看你也活过来了,我先回了。”说完抬脚便走,祝彪哪里舍得,直追了出去,追上扈三娘问道:“三娘,何时再来看我?”
扈三娘立住低声说道:“等这个什么西门庆走了再说吧。”说完再也不理祝彪,独自出庄去了。
祝彪晓得扈三娘脾气,只得目送她去了,转身回到厅上,见西门庆尴尬道:“大官人勿怪,只是这三娘娇惯久了,养成了脾气,没人管得了。”
西门庆道:“哪里,巾帼不让须眉,我家里那几个,别说让她们上马提刀,便是拿起个剪子都是大呼小叫的,不如此,怎称得上一丈青?”
祝彪见西门庆也夸赞扈三娘心中也喜,见左右无人,问道:“大官人,来我庄上,可是有事指教?”
西门庆摆手道:“哪敢谈得上指教二字,不过是听说了几句传言,特来探望。”
祝彪面色一整,心道我被人气倒,这般丑事竟然传到县里了,当真丢人了,问道:“不知大官人所说传言,所指何事?”
西门庆挥手让那两个小厮退出,说道:“听闻小郎君前些日曾见了那梁山上的王伦,可是真的?”
祝彪听了心下生火,心道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动声色道:“倒是见过。”
西门庆笑了问道:“都说小郎君有那江湖义气,放了王伦走脱了,可有此事?”
祝彪听了,心中有些舒爽,点头道:“正是,本想拿了这贼,不想他说他是那东京高太尉的心腹人,这才放了他。”
“什么?高太尉的心腹人?”西门庆大惊失色,心中暗骂洪恩,这洪恩居然藏了私,将这王伦藏了一半身份,不由得细细思量起来。
陆小乙在边上听了却是心中一凉,心道这银子怕是飞了,心中发急顾不得身份,朝了祝彪说道:“少庄主,这王伦是那梁山贼寇,千真万确,说他是高太尉心腹人,多半却是来骗人脱身的。”
祝彪本就疑心,听陆小乙此说,朝了西门庆问道:“大官人手下倒是有些能人,大官人可是信得过?”
西门庆道:“这是我一个兄弟,叫做花胳膊陆小乙,最是心热,小乙,你倒是说说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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